#本故事年代架空,寶寶們請勿對照曆史#
“打人了啊!侄媳婦打人了呀!這還叫我以後怎麼活啊!”
“沈伊伊,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娘,有本事你出來,你躲在屋裏幹什麼啊!敢做不敢當,你就是孬種……”
王翠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一旁坐在地上的顧二妮時不時地往門外撇看兩眼。
現在正是中午收工的時間,要回家吃飯的村民基本都要經過這個門口,她得讓大家都知道她這個剛進門的二嫂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這進門還不到兩個月就敢動手打婆婆了,這要傳出去不信她沈伊伊還有臉在河東村繼續待下去。
……
昏暗的房間內,一陣陣尖銳的謾罵聲在屋外響起。
沈伊伊揉著她那就跟被雞刨了似的頭發環顧四周,當看到牆上那隻有在年代劇裏才能看到的手撕日曆時,她一瞬間就愣住了。
一九七六年!!!
要不是外麵那一陣陣的謾罵聲太過真實,她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老破舊的土房子,透明鎢絲燈泡,整個屋子就一張土炕,炕邊靠著一個木頭衣櫃,窗邊還有一張稍顯新一點的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麵擺放著好幾摞書。
這一切的一切怎麼像是小說裏的穿越啊!
沈伊伊一陣頭疼,她半蹲在地上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此刻的疼痛感。
可這波操作不但沒有減輕,反倒讓她感覺有一段奇怪的記憶越來越清晰。
剛才這個屋子裏發生了打鬥,兩個胖女人把她給打了一頓,還揚言讓她滾出顧家,讓她去死。
隨著記憶越來越清晰,沈伊伊才後知後覺到,自己竟然真的穿越了。
原主也叫沈伊伊,兩年前到河東村做插隊知青,今年十九歲,新婚丈夫叫顧川澤,三十歲,是一名剛退伍的軍人。
兩個月前原主失足掉到河裏,被剛幹完活回家的顧川澤救起,一個半月前兩人就把婚給結了。
婚是結了,但原主基本上還是住在知青所,偶爾過來收個雞蛋什麼的。
兩人幾乎也不怎麼交流,就算是碰到就跟仇人見麵似的。
外麵罵街的那個是原主婆家大伯的老婆王翠花,今年五十六歲,是這十裏八鄉出了名的碎嘴子。
今天王翠花翻牆偷雞蛋被剛好進門的原主逮了個正著,隨後兩人就大吵了起來,倆母女合夥將原主給打了一頓。
可能因下手重了,把人給打死了。
看著手背上的抓痕,沈伊伊瞬間感覺火冒三丈。
可當看手腕處那個熟悉的銀鐲時,她差點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她在末世時,給這個手鐲空間存儲了大量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常用的藥物以及可能能用到的東西……
沈伊伊不敢置信的捏了一下手鐲對接處的兩個小圓疙瘩,隨即眼前那抹熟悉的場景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擺放整齊的貨架,貨架上滿滿當當,隨著手在半空中的滑動,場景出現在了一片室內菜園。綠油油的菜葉,紅彤彤的小番茄,長長的豆角,看著讓人心情瞬間愉悅……
檢查完自己的儲物空間後,她將視線轉到了現在站著小屋內。
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簡直太貼切了,那就是“家徒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