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信心十足地說,“隻要你這個電報發過去,再加上村長發急電報,大概也是按照安梅意思,讓老二回來談離婚的事,事情就這麼湊巧連起來,你說安梅偷人就順利成張了。”
“還有老二離婚後,那個時候老二再婚的話,錢還不是便宜了外人,你可是他的大哥,孩子跟他也是有血緣關係的額,理應把錢給你也沒有毛病。”
劉花把自私自利,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扭曲的心理,更是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傅大聽完後,就像被洗腦了立刻就去打電報。
....
安梅看著簡陋的房子,但此刻也是開心的。
在傅家時,老太婆連洗澡也要控製。
母女兩個人隻有一桶水,每次都是幫女兒洗澡。
而她就隻能擦身。
這兩天,她痛痛快快兩桶水衝刷。
那種感覺實在太爽了。
摟著熟睡的女兒,她也是開始擔心生計。
總不能一直靠別人資助,她要盡快進入正軌幹活才行。
同時,也想傅家那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就是她這幾天精心策劃,讓村長那些人看到她被虐待的事實。
她要做好一切維護,盡量讓女兒減少傷害!
暴風雨的前奏,總是讓人覺得心不安。
安梅隻是祈禱,傅衍不要太絕情就好!
想起爺爺對她寵愛,從小教了她不少中草藥知識。
這麼一想,她心裏就有點禿頭初步的計劃!
……
遠在千裏的大西北。
操場上的士兵揮灑著汗水,一片麥栗色的膚色在陽光下亮晶晶。
讓人看了這都忘了眨眼,一位穿著正裝軍服的男人。
說話洪亮有力,還很有說服的力量。
現在是訓練解散前,男人照常地鼓舞士氣。
一聲令下,隊伍解散。
每個人走的時候,都對男人畢恭畢敬。
“傅隊,出事了。”一個老兵衝過來彙報。
男人就是傅衍,他工作時都是嚴肅的表情。
威嚴有領導風範。
傅衍一本正經反問,“慌慌張張地像什麼戰士,什麼事?”
士兵心顫解釋,“黃隊和師長又掐起來了,還打爛一張餐台了。”
走到餐廳,看到兩個人打得正火熱。
傅衍走過去,就大聲嗬斥,“師長,戰士們都看著呢,黃隊你最近閑得慌,我剛出任務回來,下個月輪到你去,三個月回來後有三天的探親假期。”
黃隊被他一扯就分開了。
師長就立刻反應過來,即刻命令,“傅衍同誌,還是你出任務吧,這次是去邊境支援,你經驗豐富。”
黃隊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著傅衍就往外拖。
傅衍擰緊眉宇要掙脫,但黃隊似乎出了死力。
走到走廊,硬是把他推進房間。
傅衍怒了,啟口,“你這是做的什麼戲,蛋疼了?”
黃隊焦急地組織語言,剛想說話師長衝了進來。
師長指著黃隊就怒斥,“你上個月任務出錯,現在罰你去跑五十圈,立刻執行。”
黃隊眼急了,怒吼,“師長,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是不是不是你家的事,就認為不是事...以後讓傅隊回去怎麼麵對父老鄉親?”
傅衍更是納悶了,質問,“你們是為了我才打架的?”
師長給了黃隊一個厲眼警告,解釋,“不是,這個黃隊要好好改造反省才行,最近都不講軍隊紀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