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車來,站在那裏,傻傻的,猶如一個山裏人麵對大城市一樣陌生,那麼高檔的酒店是我從未去過的,我真不知道命裏為何會遇到她,更不會想到,我這樣一個從山區走出來的孩子,渾身質樸,一切都原本該真實,為什麼又要跟傳說中的毒品扯到一起,曾經這個東西離我十萬八千裏,我根本無法想像。
閉上眼睛,那已經不是性驅使我,而是我希望她可以給我一點點錢,僅此而已,今日,我風光無限,當我回憶這段往事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覺難為情。因為人這東西,所謂的高尚,幹淨不過都是作給別人看看罷了。
“哎,走啊,家良,沒事的!”,她從車裏拿出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這樣可以掩飾她那脫落了紐扣的襯衣。
我走了上去,我走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沒有轉臉地說:“這個世界隻有你抬的起頭,才有人會尊重你!”
我點了點頭,把頭抬了起來,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有服務生放門,她麵帶微笑地說著謝謝,看起來是那麼的彬彬有禮,我也微笑著點頭,一副有模有樣的架勢。
我當時怕別人看到我,我甚至感覺如果有人看到我,一定會笑話我,我是吃軟飯,而的確,我就是,我可以反駁嗎?不可以。
我們進了電梯,進了電梯後,她笑著望著我,似乎很幸福地說:“有天,我在酒吧裏看到你,你還給我端了杯酒,我正準備給你小費,你就走了,你還記得嗎?”
我的確不記得了,我那時候性格內向,我從來不過多打量客人,隻是點到為止而已。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記得了!”
“姐有很難看嗎?”,說著,她笑著突然親了下我的臉,然後馬上離開了,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雙手插在胸前,用外套包裹著自己。
我第二次笑了。
這個時候電梯到了,門開了,我跟她走在過道裏,我感到萬分茫然,我那個時候哪跟女人開過什麼房,我以為我的第一次會跟一個跟我一樣大的女孩子,是妹妹之類的,可是卻跟了一個大我很多的女人。
走到一個房間前,她掏出房卡,門開了,裏麵特別豪華,是一個套房,寬敞明亮,燈光柔和,床高高的,大大的,看起來都特別有彈性,別提睡在上麵了。
她把包扔到了床上,然後把高跟鞋也甩在了地上,接著就上來抱住了我,脫掉高跟鞋後,她個頭比我矮了一些,穿高跟鞋的時候,她個頭的確不低,比我一米七八的個頭矮不了多少。
她抱住我的腰,然後就抬起頭望著我說:“你不要我,我打電話報警,你――”,我聽了,竟然被嚇到了,我愣了下,然後死死地抱住了她,接著就把她按到了床上,對於處男來說,也許上來就把女人壓在床上是動物本能。
我把她她壓在床上,她開心了,微微一笑說:“像個男人一樣來吧!”
我想她一定是受過了什麼精神刺激,她太可怕了,當時我並不知道她這些話可怕,也許那個時候就該說這些話,可是現在想起來,她的確是精神受了刺激,心裏有陰影。
我胡亂一氣扒掉了她的衣服,她自己動手把文胸解了,她的皮膚好白,好嫩,胸部好挺,也大,然後我對著她的MM,一陣亂啃,猶如小時候家裏窮,吃到一頓肉一樣。我想我是把她咬疼了,她的雙手抱著我的頭,摸著說:“哦,小鬼,你會把我咬出血的!”
我忙停了下來,她卻急的按住我的頭說:“親愛的,不要停!”
我點了點頭,繼續去啃,我的下麵越來越硬,當我感覺我需要某個東西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她激動地躺在那裏望著我說:“來吧,乖乖,不要著急,放開點,想怎樣就怎樣,這個世界都是你的,不要沮喪,丟了工作沒關係,你該占有一個女人,這是你該開心的年齡!”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就低頭去脫自己的褲子,當時一點都不美,就跟粗俗的山裏蠻夫一樣。
我再抬頭的時候,她已經把*扔到了一邊,我看到了她那兒,我發呆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突然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跪在床邊,手握著我那裏,竟然用――。
我完蛋了,我沒有控製住,FUCK,她笑了,皺著眉頭,把東西都含著,然後用手拍著我的大腿,接著就爬起來跑到衛生間,然後吐掉了,當她出來後,她就從後麵抱住我――不多會我又可以了。
我瘋了,這次,我很長,很長,直到她――她笑著,把我抱在懷裏,摸著我的腦袋說:“乖乖,很好,小家夥!”
我被她叫的好奇怪,哼,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