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個月後,我健康陽光地出來了,我還長壯了不少,因為軍事化的體育訓練,皮膚有些微黑,身體很是壯實。但是,我沒有在門口見到梅子姐,那天,我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我一直對著門口望著,我想她一定會知道我出來的,因為她在那時候我的眼裏,真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
張姐帶我出來的,我隨口問了句:“張管教,梅子姐說來接我的,她好像沒來!”
張管教說:“你梅子姐是做大買賣的,平時都很忙,我最近聽說是出差了,還沒回來吧!”
我點了點頭,又問說:“張管教,你是怎麼認識梅子姐的啊?”
她聽後,忙說:“哦,我的一個親戚以前在她開的服裝廠裏當會計,我們一起出來吃過飯,就認識了,這不是因為你的事情嘛,所以就更加熟悉了――對了,你梅子姐是好人!”
我點了點頭,不再問下去,她以前做過服裝生意,那她應該是個滿能幹的人,我心裏多日的疑慮被打消了不少,她就是做普通生意的吧。
走出門口,她的確沒有來,我雖然有些失落,但是我能夠理解她,她對我已經夠不錯的了。
告別了張管教,我拿著背包,站在戒毒所門口的那條馬路上,我想我先回以前住的地方,可是我摸了摸口袋,身上隻連打車費都不夠了,我於是就沿著路走。
就在我還沒有走多遠的時候,我身後一輛車突然不停地按喇叭,我轉過頭去,皺著眉頭看了眼,突然車子的玻璃被劃下來了,暈,她竟然每次見我都會換一輛車子,當玻璃被劃下來的時候,我才看到竟然是她,她戴著墨鏡,那天,手拿掉墨鏡,望著我幸福地笑著說:“小家夥,要打車嗎?”
我立刻就笑了,笑著望了她會,然後特別開心,特別陽光地說:“可以嗎?”
她笑的更燦爛了,手一揮說:“ofcourse!”
我把包往她的車裏一扔,隨後就跳了進去,到車裏後,我比以前變了,不再那麼羞澀,不再那麼隱晦,我感到特別開心,特別自信,我望了她會,她重新把墨鏡戴上,沒有轉過臉來說:“小家夥要幹嘛?”
我喘息著身體,然後勇敢地,猛地一把就把她抱在了懷裏,她被我嚇著了,“啊”了聲,結果就沒出聲了。
我把她抱著,溫柔地親吻她,親吻她的嘴唇,她的額頭,她的頭發,我想我第一次有大男人,她有小女人的感覺,就是在那天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