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梅子姐從包裏拿出張卡對我說:“家良,這裏有些錢,你拿著!”,我說不要,她笑著拉著我說:“傻瓜,這錢是幹淨的,是姐做其他正當生意賺的錢,不多,全當是姐給你的補償――”
我聽了這句就不開心了,我對她冷笑了下說:“你以為我是因為錢才答應你的嗎?”,她被我說愣了。拿著卡愣在那裏,她似乎也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
“如果當初你在酒吧認識的人不是我,你也要他給你生孩子,如果那是一個騙子,是一個壞人呢,你是不是也要他給你生孩子?”
她皺著眉頭解釋說:“家良,我說了,如果是壞人,我不會的!”
我更加生氣地說:“難道是好人就行嗎?沒有感情也可以嗎?”,我說完這句,拿出根煙,我半天沒找到火,她拿過桌上的火柴給我點上了,然後趴到我身邊,笑著抱著我的肩膀把頭靠在那裏說:“家良,你想說什麼?”
我吐了口煙說:“不是我想說什麼,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你是不是愛上姐了?”,她用手摸著我下麵,在手裏輕輕地摸著,頭朝下,很自然,很平靜,非常勝算地說著。
我冷笑了下說:“這有什麼,你不過把我當作個孩子,當作一個東西罷了!”
“姐沒有!”,她抬起頭來,停止手對我那兒的把玩,然後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說:“家良,我愛你,姐愛你,如果不愛你,不想你,我不會不放棄你,不管麵臨什麼困難,我都要從香港飛來見你,有幾次,都麵臨很多危險,你知道嗎?”
當她如此說的時候,我相信了,我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你是不是有家庭,你不好說愛我,所以才一直不說?”
她低頭微微一笑,然後抬起頭有點為難地說:“家良,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我這樣的人,還有權利去愛別人嗎?讓一個人對你愛的死去活來,然後讓那個人懷念一輩子嗎?如果一個人隨時都麵臨危險,她為什麼還要讓一個人去愛他呢?”
我明白了,我搖著頭說:“我不會後悔的,不管你麵臨什麼,我都不會後悔,這一個月以來,其實我天天想你,我讓自己不去想你,可是卻不能,我想我永遠也忘不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從認識那個夜晚,到在戒毒所,到後來的別墅生活,這些都深深印在了我腦海裏――”
她聽了這些很感動,不停地親吻我,什麼也不說,我們在一起接吻,那個吻很長,很深,兩人都很用力,全身都在撫摸著。然後,我們又做了次,這次我在她上麵,因為兩人都說過了愛彼此,所以後來的*很甜蜜,很溫柔,我不停地疼她,親吻她,她動作也小,我們慢慢地享受著,原來浪漫,溫柔的*也會很舒服,當然粗暴是另一種感覺,那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