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間,我們先是睡了一覺,那個時候天還沒亮,幾乎一夜沒睡,胡子也沒有立
刻去賭場,我們三個人幾乎睡到了下午,下午起來後,三個人去吃了澳門的特色
小吃, 胡子帶我們去的, 小娟開著那輛車帶著我們,澳門的氣候不錯,城市很漂
亮, 氣候與香港很像, 感覺與香港是不同的, 香港太過嘈雜,似乎少了澳門的一
種閑適, 不知道為什麼,按道理說賭博盛行的城市應該過於流俗,可是澳門的感
覺卻是文明,胡子說了一個觀點,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此,他說大部分喜歡賭博的
人素質都比較好,他還跟我舉了好多例子證明, 因為他們遵守的法則是願賭服輸
,他們更遵守一種法則, 更遵循一種公正。
在一家茶餐廳坐到了傍晚, 胡子開始蠢蠢欲動了,說要去賭場, 自然小娟要
推著他,我說我不去了,胡子硬是要我去,說我不去,這輩子都遺憾,小娟說胡
子肯定會把我帶壞的,我笑說去就去,我這人絕對帶不壞, 因為我已經夠壞了,
賭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說去就去,巴,胡子一人在外,我也不太放心。
胡子去的是新葡京, 與老普京臨邊,老葡京算是比較有名的建築了, 幾乎就
是澳門的標誌, 不過在新的建築映襯下倒顯得有幾份陳舊,新的普京更有世界賭
城的風采,進去後,裏麵全是人,周圍放著很多拉錢的機器, 胡子進去後就說:
“家良,看看,你不要以為來這裏就是送錢的,這裏很多人來都是休閑的,比如
你這類怕輸的,可以玩玩投硬幣的角子機啊,那個不會把你輸光的,說不定稍:運
氣好拉到了JACKPOT,那可就是上百萬的大獎啊!”
我笑笑說這倒可以玩玩, 不過我可不指望第一次賭就贏了上百萬, 以前--
我笑說: “以前她是跟我說的, 男人不可以碰兩樣東西,就是毒品和賭博,說找
女人都可以,千萬別幹這兩樣, 不過今天,我也不在乎了!”,胡子望著我說:
“大姐啊,她也不不許我賭,說會輸光的,可誰讓我技術好呢,我一夜輸過三百
多萬,我一夜也贏過五百多萬,這太正常了!”
小娟說那錨:總體來說是榆還是贏啊,胡子皺著眉頭說: “好像輸吧,不過不
多,幾十萬, 沒什麼, 買個樂!”,小娟說: “哼,我也不許你賭,你就聽稍:大
姐的話,總是提她,老提她,沒完沒了的!”,我笑了,胡子也笑了,胡子到了
一個桌子前,玩的21點,我跟小娟看著,小娟直心疼,胡子換了十萬塊的籌碼
,一把都是上千塊,看了會,胡子一會輸一會贏的,我感覺好沒意思,弄來弄去
的,不如一把壓上去算了,我在旁邊這樣說, 胡子笑著搖頭說: “這你就不懂樂
趣了’巴,這才叫享受,賭博不是為了要贏錢明白嗎?就是享受那種賭的時候樂趣
!”,我想這種樂趣我是不懂的,後來,小娟拉著我到別處玩,我們換了一盒子
硬幣,然後去拉那個角子機,玩了幾把,還滿有意思,小娟還贏了幾十塊,我輸
了幾十塊,我說沒勁,小娟叫著說: “好玩的,真的!”,我說: “你啊, 果然
跟胡子可以成一對了,結婚後啊,兩個賭徒, 多有意思啊!”
小娟說: “林哥,我感覺老板不會喜歡我的,我倒是想,說真的,我長這麼
大第一次有人跟父親一樣地疼我, 自從我父母離開後就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說: “沒事,慢慢來,人心都是肉長的,他肯定會喜歡你的,終究有一天!
”,小娟說: “可是我就怕他有危險,他得罪這麼多人,還來這種地方,這裏都
是壞人來的,說不定就有認識他的,我又不敢說!”,我說: “沒事,進這裏都
是經過檢查的,肯定不許帶槍,應該安全!”,玩了會,我們的硬幣全部被那機
器吃進去了,我也看到旁邊有人贏的,在那裏大叫著,有贏上千的,他們玩的大
,那些人開心著,有些人輸了就沮喪著,我說小娟看到沒有, 不能賭的,這樣反
復地開心沮喪,遲早會得心髒病的, 小娟說: “林哥,你去勸勸老板,讓他也別
賭!”,我說: “沒事,他心裏強大,我跟你說,他啊就是輸光了,第二天該幹
嘛幹嘛,反正我不會借錢給他賭就好了!”, 小娟笑著點了點頭,我們再到胡子
那邊的時候, 發現胡子麵前放了好多籌碼,胡子見到我後就開心地說: “看到沒
有,三十萬,贏的,你說幹什麼,有這個來錢快啊!”,我說: “輸的也會很快
!”,胡子忙說: “呸呸呸, 烏鴉嘴,你個烏鴉嘴,我回頭輸了,你拿三十萬給
我!”,我說我連三十塊都不給你!
就在我看的那會, 胡子又贏了好多錢,特別開心,運氣特別旺,我看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