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酒吧爆炸了,殺死了龍天彪他們。
我被帶到了警察局,然後被關到了鐵柵欄裏,接著就是審訊,這樣的審訊,
我經歷也太多了,我知道這畢竟是漫長的,我不得不再一次地告訴你們,也許太
過如此,也許每一次都是她救了我,是的,這一次也是她救了我,有很多讀者不
理解,她為什麼選擇那條路,為了什麼,也許就是為了你還能生吧。
一個星期後,我被無罪釋放了,這其中的細節,我不便多說,也是不好說而
已,我被放的那天,是她來接我的,她從北京回來的,而我看到她後,我記得,
我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就上了去澳門的船,從三亞坐的船去的澳門。
而我不會想到,那是我見梅子姐已經不多的幾次了。
在車上抱了梅子姐
想跟大家說的是,這是小說,小說它來源與真實,但是又不等同於現實,不
同風格的小說,它的虛構尺度是不同的,這本小說是寫梅子,寫這樣一個暗色的
故事,它本身就是需要這種感覺的,我們誰都不能否認梅子來過這個世界,不能
否認故事裏的人存在過,有些事情沒發生在你們身邊,不代表它不存在,社會的
現實一麵,真正血粼粼的一麵永遠比小說離奇。
在裏麵被關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審訊,我矢口否認,問我的車子為什麼
在那邊,為什麼衝撞警察,等等,我都沉默不回答,一個星期後,我什麼情況都
不知道,那天,一個管事的進來說我可以出去了,事情調查清楚了,酒吧裏原來
就被別人放置了炸彈,責任不在我,至於我為什麼衝撞警察,我開始的解釋是驚
慌,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沒再多去追問。很多事情,我當時也不大清楚
,說是有人替我取保後審什麼的,也都是借口罷了,總之你是被放出來了,而因
為什麼被放的,你就不要多問了,我自然也不想去多問,能夠獲得自由,那是我
最渴望的事情。
被關了一個星期,滿臉都是胡子,一個星期沒睡好,沒吃好,身體特別憔悴
,出來後,我拎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出來後,我看到外麵又不少車,我剛想往
一邊,突然一輛車裏下來一個人,遠遠的,我看到是她,她穿了一條連衣裙,戴
著一個法國風情的帽子,手上還帶著手套,遠遠看起來跟TIT州IC裏的露
絲一樣的J丁扮,我從身上毛出煙,含在嘴裏,一直望著她,然後點上火,仍舊那
樣望著她,我吐了口煙,她仍舊那樣望著我,我直到把那根煙抽完了,她還在那
裏望著我,我把煙扔到地上,然後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我沒有靠近她,不知道
為什麼,我已經不想再靠近她,特別奇怪,那種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我感覺一
切都已經過去,她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也在證明她的選擇是正確的也許,那自然,
我沒道理再去麵對她,是她救了我,沒錯,又是她。
走到了一家餐廳前,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進去·乞點東西,我要幾個菜,一
瓶白酒,那感覺可真帶勁,真舒服,大口地吃肉,大口地喝酒,我突然看到了她
坐到了我麵前,我沒有抬頭,猛地喝著酒,然後吃著萊,她默默地說:“離開這
裏·巴,去美國,不要再回來了!”
我沒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實際上,我任何都不想說,我可以離開中國
,可以去國外,這些都沒什麼,一切都無所謂了,人生大致如此,也基本該結束
,還有什麼恩怨沒有了結的,基本都了結了,我喝了差不多半瓶酒,然後抬起頭
說:“謝謝你!”
她沒說話,隻是冷冷地說:“你答應我的話嗎?”
我說:“我答應你,我從來都是答應你的,我去美國,去跟孩子們在一起!
”,我抽著煙望著窗外說:“跟我一起走,聽到沒有!”
她愣了下說:“你說什麼?”
我轉頭說:“我讓你跟我一起走,聽不懂中文嗎?IWANTYOU
L邑WEHEREW[THME!”,我--字--句地說。
她抿了抿嘴說:“我不會跟你走的,對不起!”
我冷冷地說:“你不跟我走,你早晚會死在中國的,你知道嗎?”
她一笑說:“為什麼?”
我說:“不為什麼,就為了你今天可以把我救出來,有一天,你也會把自己
送進去,就是這麼簡單,你不要不相信,我比你懂這個,一切都會變,今天可以
讓你是人,明天就可以讓你做鬼,你等著吧!”
她抬起頭抿了下嘴說:“沒事,做什麼我都不在意,一切都已經足夠!”
我說:“你知道嗎?孩子們很想你,你知道嗎?”
她聽到這句突然神情特別難受日,然後她猛地就哭了,把臉轉到了一邊說:
“我該死,我真的好該死,我--”,她搖著頭激動地說:“我對不起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