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麼的,相信我, 月月,其實我挺後悔的,真的,挺後悔的,我知道, 當年
如果你跟我,那我們會在一起,也會好,你那麼乖順,那麼賢惠,特別適合做老
婆,可是我沒有珍惜你可, 當年太年輕了, 月月--”
月月又哭了,低頭哭說: “你別這麼說,如果真在一起了,也未必會怎樣,
那說不定感情不合,還有你那麼花,外麵肯定會有別的女人,我哪裏會有幸福,
你脾氣又大,什麼事情,我都插不上嘴,都是你做主張,那我會委屈的!”
我說: “我也照顧過你的,其實,我也很會照顧別人!”
月月臉紅著說: “你都照顧別人去了,我不知道!”
我說: “你還在想著這事!”
“哦,不,我沒有!”,她抬起頭說: “不會的,那是你的事情!”
我抓著她的手說: “月月,我抱抱你好嗎?”
她聽到這句, 牙齒咬著嘴唇,抬頭用眼睛從下麵看著我說: “你還想欺負我
是嗎?”
我說: “沒有,就是抱抱可以嗎?”
她忙說: “哦,水燒開了,趕緊要拿下來!”,我說: “它會自己跳過來的
,你應該懂的,都是這麼大一老板了!”
她剛要走,手被我拉著, 突然我猛地用力,然後抱住了她, 月月靠在我的懷
裏,然後雙手也抱著我,我們就那樣抱著,我說: “如果可以,你靠在我肩膀上
,把不開心的事情忘掉,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做朋友!”
她緊緊地抱著我,有點激動地說: “我好怕,我真怕,你別這樣,我想我會
,我--”,她在我的懷裏搖著頭說: “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這樣的女人,我不
是小丫頭了,你別這樣,如果你想,酒店裏有女孩子--”,她本是無心, 可是
她說錯話了,我猛地放開了她,她喘息著,頭發淩亂地看著我,然後皺著眉頭說
: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錯了,你別生氣!”
我微微一笑說: “月月,我沒生氣,我是梃壞的,可是沒到那地步,還有心
,你回房間休息吧!”
她點了點頭,我走過去倒手, 突然她走過來,然後按住了我手說: “我來!
”,她倒了水,然後低頭說: “晚上你陪我說話好嗎?”
我聽到這個,忙點頭說: “恩,好的, 月月,你相信我,我不會亂來的,就
在房間裏,我們聊天,我們好久沒見麵了,把心事都告訴我,把這些年的事情都
告訴我,我喜歡聽!”
她點了點頭,那夜,我跟月月在房間裏,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自己的生活,她會好好地照顧好自己的,我們都好好的吧!”
是的,胡子對黃玲的掛念就好比我對梅子姐的掛念一樣,我們都有一個放不
下的女人,他們都在內地, 可是我們在澳門,而後還要各分東西,我去美國, 了
卻了一段情緣。
我跟月月收拾了行禮,從澳門去香港,然後從香港飛美國,收拾好行李,那
天中午我們跟胡子,小娟一起吃的飯,吃飯的時候,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覺,雖
然月月跟他們接觸時間很短,但是分明也有了些情誼,胡子希望我可以娶月月,
他是在吃飯的時候當麵說的,說的月月都不好意思了, 月月說: “胡大哥,你別
這樣說,我跟家良啊,隻是做朋友,就算近一步,也就是可以生活在一起,其實
都是為了孩子,我們可以一起照顧孩子!”
胡子唏噓著說: “我懂,你別以為你胡大哥坐輪椅了, 不懂,還不都是一回
事嘛,結婚是什麼, 不就是過日子嘛,你們也是過日子,這男人跟女人,一個房
間生活,我啊,還真不相信你們可以一直保持這種純潔的友情,那多假啊,這孤
男寡女的,還年輕,你們就相信我口巴, 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結婚的!”
月月說: “那胡大哥,如果我們結婚了,我一定請你喝喜酒,你一定要來啊
! ”
胡子說: “那是,那是必須的!”, 胡子學著東北那個二人轉明星說著,一
個香港口音的男人特別搞笑, 月月又說: “我跟家良啊,其實很想在澳門看到你
們舉行婚禮哦,你們要盡快啊,你們結婚,我們就飛回來,對了,胡大哥,如果
你結婚了,你可不要再賭博,我在賭場那幾天,我就知道,不管怎麼賭, 想給賭
場送錢是很容易的,最後都會一分不剩!”
胡子說: “哎,你啊, 月月,早知道,你那錢拿來我幫你玩了,哦--”,
胡子說到這兒忙不說了,我笑說: “行了,都不學好,破產了別問我借錢啊,我
可沒有!”
胡子揮著手說: “你這人,最沒勁,誰問你借錢,你有啥錢啊,你啊,能把
自己照顧好,別讓我這個做大哥的擔心就成了,對了--”, 胡子說: “大姐應
該給過你不少錢!”,梅子姐給我的錢,她應該沒跟胡子說過,我也沒說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