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家人,一樣,如果她沒有這種感覺,她也不會很大方地隨意把手放在我的手
裏,身體靠在我的身上,而我也更不會的。
我們到了美國,出了機場,月月似乎精神更好了很多,這樣的環境,跟一個
男人,曾經初戀的男人出來,在美國,可以好好地放鬆下,那自然會開心許多,
本來我跟她說是兩個人先去旅遊一下,找個地方度假,好好地放鬆一下,可是月
月提議想見希愛,寶樂,念良他們,那自然,我就得去祖兒呢,當時我也考慮過
讓不讓月月陪我一起去,可是如果我不讓她跟我去,我感覺會傷害她,我最終讓
她跟我一起去了,我會跟祖兒解釋的,至於祖兒怎麼理解,那是她的事情了,她
就跟她三姨媽一樣任性。
離開這些日子,似乎對於紐約的那個別墅我都感覺到陌生了,好在我記得它
在那。
對於美國,我從來都沒喜歡過它,總是喜歡不起來,吃不到家裏的菜,感受
不到中國的氣息,就算是在中國餐館,那飯的味道也變了,坐在的士上,月月問
我說:“喜歡美國嗎?”,我搖頭說:“不喜歡,但是也說不上恨之入骨,我認
為在哪隻要有家那才是最重要的!”
月月很贊同我的話,也說:“是的,有家在哪都是家,家良--”,月月說
:“其實我感覺你滿可憐的!”,我說:“怎麼說?”,月月說:“你那麼喜歡
中國,可是你回不去了,其實我知道,你是特愛祖國的,但是這個國家容不下你
!”,我笑說:“沒有什麼,它永遠在我心裏,我愛那片土地,愛的深沉,不管
風從哪一個方向吹,我永遠記得那是我的國家,那是屬於我們的土地,是屬於我
們的,總有那麼一天,人們都可以住得起房,農民的土地歸還農民,而不是隨意
拿來賣給開發商,人人平等,社會和諧,逢年過節沒有人在寒冷的外麵流浪,一
切太平,安好!”
月月又說:“你真的關心人類!“
我說:“我認為我自己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我看不得可憐,看不得那些窮
苦的人們,因為我是從那種環境裏出來的,我深深地知道,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
有多麼的不容易!”
月月說:“那你現在加入美國國籍了嗎?”
我說:“沒有,如果我想,不難,不過也許很難說,有一天如果把生命與放
棄國籍放在一起,我寧願選擇生命!”
月月說:“其實你可以加入美國國籍,然後呢,競選美國總統,將來有一天
呢,好好發展跟中國關係,那就沒人可以阻止你回到中國了--”,月月說的很
天真,當然是玩笑,我隻是笑說:“那也許要幾百年後,我的\/L孫們了!”
月提到總統這個話題,就說:“你對奧巴馬當選總統怎麼看,感覺以後中關
關係會如何呢?”,我想月月一定是有生意跟美國牽扯關係的,那中關兩國經濟
方麵的政策肯定會對她們有影響。
我想了下說:“你不要擔心這個,不管是黑人當總統,還是白人當總統,他們都是代表美國,你見他們真正跟中國好過嗎?一山不能容二虎,美國懼怕中國強大,但是呢,
也不會壞,因為畢竟牽扯到兩國的經濟利益,美國需要中國這個龐大的市場,也
需要中國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銀行’!”
月月說:“你還滿關心政治的嗎?”
我笑說:“我一點都不關心政治,政治就好比一個孔雀,從前麵看,五彩斑
斕,後麵就是一屁股!”
月月聽了就是笑,然後小聲說:“你小心,別以為這是美國,說不定有地下
黨呢?”
我也笑說:“我二爺爺當年就是地下黨,可是他死的時候,連身好衣服都沒
,說想吃頓肉,哪去弄,那年大旱,大災年,村裏的羊都被殺光了,就那樣離去
,我們是趕上了好時候,可是前輩們為我們付出的犧牲,而今天我們年輕人是否
又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人生價值,一切都是浮雲,浮雲而已!”
“這麼說,你是紅色的後代--”
我笑說:“可惜我不是官二代,我也沒紅到北京去,我紅到了美國來,就是
如此!”
在車上發表了好多感慨,話題就回到了祖兒身上,月月說:“祖兒不會不歡
迎我吧?”
我說:“應該不會吧,其實她人也不錯,對女人都滿好,就是對我有時候特
衝,你看,我這次回來,她肯定對我發脾氣,不過我習慣了,她小小年紀脾氣現
在可不小!”
“祖兒肯定還喜歡你的,隻是你不懂罷了!”,月月說。
我說:“誰知道呢?女人的心思太難去猜,還是不去猜好,太累人了,永遠
不明白!”
月月說:“你說她跟別人結婚,可是又不確定,你說你親眼看到她跟別人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