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被我說愣了，有些傷感地說： “回不去，但是不管在哪，我們都是炎黃
子刊、，永遠龍的傳人，就如同那首歌裏唱的一樣，一樣!”
我沒有想到祖兒還滿在乎這個的，沉默不語。
突然她皺起眉頭說：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我說： “沒什麼啊，就是隨便聊聊，對了，那個安迪怎麼回事?”
祖兒鼓起嘴猛地吐了口氣說： “他是我朋友，我讓他幫我的--”
“你不會是喜歡人家，後來人家不喜歡你了， 不是吧?”，我看著這個小女
人說。
祖兒拿著手打了我下說： “你放屁啊，你才呢，我們是純潔的友誼，我們都
是很紳士的，不像你!”
我點了點頭， 突然祖兒猛然地想到什麼，然後就又皺著眉頭，要哭地說： “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要誰，你說!”
我說： “你都說我這人毛病那麼多，你幹嘛還問啊，我又不好--”
“不，我要銷：說，你快說!”，她撒嬌地說。
望著祖兒，我看著說了句：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就像當年你的三姨
媽，她幾乎跟你一樣--”
“我真的像她嗎?”，祖兒傻傻地說。
我說： “是的，像，那個時候她就這樣，她也會這樣撒嬌，也是這樣可愛，
可是有一天，她不這樣了，那種感覺再也找不到了，她撒嬌，她開心的樣子都找
不到了，她老了，她失去了活力，她--”
“你信不信，我打你!”，祖\/L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她，你就是玩玩她
嗎?她年紀大了， 身材沒以前好了，你就不要她了嗎?還有，我跟你說，三姨媽
就是現在也比我好看，她更比你好看，她配你是足足有餘，你別不知道好歹!”
我想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別的女人可以和祖兒去分享一個男人，祖兒還感到開
心的話，那就是她的三姨媽，其他的再也沒有一個女人會讓她可以做到這麼大方
我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這樣動不動就要殺人的，那你說，我現在要
她，她在哪?”
“其實你還是很想她的--”，祖兒微微地說。
我用手摸了下祖兒的脖子，然後用胳膊摟了下她說： “沒有，我也喜歡你!
祖兒仰到後麵去，雙手抓著床靠背， 身體一下下地挺動，在我麵前猶如一頭小
鹿那麼的輕盈可愛， 身體動的特別靈活，動作特大， 身體一上一下，雙腿勾著我
，好像比以前更會了， 以前在一起感覺動作都不是那麼的靈活，今日的她， 充滿
了活力，在那裏歡躍著，猶如一個天使，猶如我第一次見到她那樣，神氣無限，
望著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野性與溫柔，咬著牙齒，潔白的小牙齒，仰著臉，微微
地搖著頭，呼吸著，說著： “0H，0H!”，那麼的溫柔，幾乎能把我催眠，
但這是做愛，她幾乎要用她那不大的身體帶著我走，把我緊緊地拿走， 可是我不
想就這麼快敗在她的身體裏，我想去控製， 可是她一下下地下沉， 又一下下地挺
起，那來回的動作讓我很快就把持不住，最後我猛地抱起她，把她死死地抱在懷
裏，嘴裏叫著，她迅速地動著，我讓她不要動，我最後用力， 用最後的力氣進去
，祖兒不動了，抱著我，親吻著我，而她的身體在顫抖，她幾乎與我同時， 兩個
人抱在一起好久，慢慢地，她的身體慢慢下沉，我微微躺到後麵，她壓在我的身
上，我們抱著，就這樣抱著--
外麵似乎有夜鶯在歌唱，真的有那種聲音，似乎美國的鳥兒叫聲與中國的也
有所不同，就像那些鄉村音樂裏傳來的旋律。
洗過澡後，我們抱在床上，躲在被窩裏，我的頭靠在她的乳房上，床好大，
好柔軟，有彈性，我們被陷在其中，潔白的床單，枕頭，絲滑的被子，我們光著
身體那樣，我斜著身體趴在她的乳房上。
祖\/L摸著我的頭說： “你完了，你怎麼跟月月交代呢?你背叛了她!”，祖
兒不急不慢地說著，似乎小時候同學知道我即將被老師懲罰，那樣的口氣。
我不說話，不知道說什麼。
“你千萬不能跟她說啊，她是大陸人，她比較保守的，知道後會很生氣的呢
! ”
“沒事，你不要多想，真的沒事!”
“其實要是誰早啊，月月比我早，比三姨媽--”
我說： “比她晚，怎麼了?又不是排隊，講這個幹嘛?”
“管的著嗎?這是我們女人的想法，你不懂!”
我笑說： “我什麼都不懂，我感覺啊，我上大學以前很聰明的， 可是大學出
來後，怎麼就變笨了，你說是不是女人會讓男人變笨啊?”
“誰說的，誰說的，你本來就是個笨蛋，上的學校還沒我好呢!”
祖兒去做那樣舉動的時候，我並不會感覺到陌生，奇怪，或者是太多的激情
，那似乎是她以前很喜歡做的事情，祖兒死死地愣在那，然後手沒有放開，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