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說: “那你就從來沒喜歡過女孩子嗎?比如上學的時候,你以前好像沒
跟我說過這個!”,我摟著祖兒想了想說: “好像有過吧,就是上初中的時候,
我們班裏有一個女孩子,她家裏很窮,但是人長的滿漂亮的,你知道我從小就對
漂亮的女孩子特別喜歡!”,祖兒說: “好像不光是銷:, 男人都喜歡美女口巴,那
後來呢,有沒有談戀愛?”,我說: “你知道嗎?那個女孩子個子滿高的,長的
又好看,心地呢, 又很善良,她比我大一歲,那樣子真的有幾分像你三姨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後來見到你三姨媽,特別舒服,眼睛很漂亮, 不過沒談
戀愛,那個時候誰敢談戀愛啊,都特別的封建,就是跟誰走在一起,被同學發現
了,都會特別不好意思的,她家住在我家旁邊的一個村子,我上學的時候會經過
那裏,有時候會在路上碰到,那路上一個人都沒啊,晚上回家的時候天黑了也沒
人,她有一次碰到我就叫住了我,我是不敢跟她打招呼的,她叫住我說,問我為
什麼見到她都躲開,我哪有啊,她就跟我聊了一路,她滿可憐的,後來她母親生
病了,去世了, 當時他們沒錢看病,她有一次走著走著就哭了,一直哭,我見她
哭就安慰她,也就那麼一次,她突然撲在我的懷裏,我也不知道是抱她還是怎樣
,她就哭,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母親生病了, 家裏沒錢, 當時我就把我積攢的
錢有一百多塊錢吧,我都給她了,她一直不要,最後我說你拿著吧,錢不多,我
去學校找校長,看看同學能不能捐款,後來我真找校長了,校長發動同學捐款,
最後捐了有一千塊錢吧, 同學也都沒錢,都是一塊兩塊的,但是她母親那病需要
的錢太多了,最後沒治好,她母親去世後,她就退學了,有一次,她在路上碰到
我,她在割豬草,她突然又叫住了我,那個時候是傍晚,她叫住我說讓我去幫她
捆下豬草,其實--”
祖兒說: “她是想跟你在一起的,你明白嗎?她故意找的借口,好難過的故
事,感覺滿心酸的,那個女孩子好可憐!”,我說有可能口巴,那裏沒什麼人,她
就說那些話,嗬,說喜歡我,說,可是後來,其實那天,如果我膽子大點,真的
就可以那樣了,她都拉著我的手了,靠近我,可是我沒有做那樣的事情,畢竟還
是上中學,那個時候膽子很小的,根本不敢那樣做,所以就,其實現在想想,感
覺挺那個的!
祖兒說: “就這麼玩了嗎?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她喜歡你啊,後來還有聯
係嗎?”,我說沒有啊,後來她就結婚了,她結婚的時候才十七歲,很早就結婚
了,也就沒有再見到,嗬,這就是唯一的一次!
坐上了從上海飛往北京的飛機, 坐在飛機上,我對祖兒說: “祖兒,到了北
京後,你呆在酒店裏不要出來,你放心好了,你在我身邊也做不了事情,你就靜
靜地等待著消息,我一定會把你的三姨媽給你好好地帶來!”,祖兒點了點頭,
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坐在去北京的飛機上,我開始想一下計劃,要怎麼做,到
北京後,要先打聽梅子姐的下落,或者找到那個家族,然後通過他們知道梅子姐
的下落, 胡子已經在北京等我,到北京後,我要先跟胡子見麵,然後在跟胡子商
量接下來的對策,具體要如何解決。
飛機在北京降落,然後我按照胡子說的地址, 當時已經是晚上,他在後海那
邊的酒吧等我,我跟祖兒先打車過去,走了好久才到那,北京夠大的,一到北京
,北京師傅的口音就讓我感覺到了那種不同的京城味道, 車子從天安門前開過,
看著夜色裏的天安門,看著天安門廣場,一切都是那麼地充滿中國味道。
祖兒說: “這裏讓人感覺人很可怕,很威嚴,我怕三姨媽--”,我說: “
沒事的,這裏不可怕,這裏是為人民當家作主的地方,該怎樣就怎樣,如果沒有
腐敗,我們也不會麵對懲罰,既然有腐敗,我們也沒必要不去求一條生路!”
到了胡子說好的酒吧,我們下了車,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到那後,
小娟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些兄弟,他們坐在一個角落裏,我一走過去,胡子就
伸出手來抱住我, 胡子又跟祖\/L擁抱了下, 坐下後, 胡子說: “家良,我打聽過
了, 大姐還被軟禁起來,沒有被抓,所有的派出所,看守所,監獄,我都問打聽
過了,我能確定的是,她一定是被軟禁在李家,我們先靜觀其變,隻要大姐沒事
就好, 大姐一出事,我們就要想想辦法了,嗬,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怕黑的!”,
胡子端起酒說: “家良,祖兒,先別擔心,喝一杯!”,我喝了口酒說: “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