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朱壽冷哼,環視群臣,“沒什麼事兒,就散了吧,明日本宮在文華殿處理政務!”
接觸到朱壽的目光,群臣就感覺後背發涼汗毛矗立。
紛紛對著朱壽行禮,“臣等告退。”
趙無極瞪了一眼朱壽,也選擇了離開。
秦惠之神色複雜的打量朱壽,撲哧一下笑了。
對著朱壽一躬身,“太子殿下,老臣也告退了。”
朱壽清楚的看見,秦惠之離開的瞬間,皇後秦合德、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甚至是老七、老八也跟在秦惠之的身後一道兒離開。
看著一眾幌子離開,朱壽微微眯起來眼睛。
皇弟們,如果你們乖乖地做個皇子也就罷了,若是你們膽敢有僭越之心,那也怪不得本宮心狠手辣了。
眼見無事,常塗一揮手,禁衛們全都撤離。
“大伴,從現在開始,紫宸殿全都換上錦衣衛的人,任何禁衛不得進入百米範圍。”
“所有吃喝,錦衣衛自行購買。
父皇養病期間,就勞煩您老和父皇一起吃住了。”
“老奴遵旨。”
常塗的眼睛鋥亮,內心也是一陣安穩:陛下眼光夠毒,太子殿下夠狠,大明朝即將站起來了。
“大伴,咱們是一家人嗎?”朱壽突然問。
常塗笑了,身體也佝僂起來。
“老奴三歲進宮,五歲起就伺候陛下至今。”
“雖然是個沒卵子的,但老奴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讓老奴做什麼,老奴就做什麼。”
朱壽聽聞大笑。
常塗身為錦衣衛的扛把子,滿朝文武對他都是又恨又怕,與殺之而後快。
錦衣衛直屬皇帝,是最忠誠的爪牙鷹犬,他們自然樂意第一個效忠。
“殿下,陛下已經交代過了,錦衣衛就是您手中的刀。”
常塗看向黑暗中,“常樂,出來吧。”
“錦衣衛鎮撫使常樂,參見太子陛下!”
一名錦衣衛走了出來,單膝跪地,“末將隨時聽候殿下調遣。”
“好!”
朱壽點點頭:
“大伴,你派人幫我盯緊那群皇子。
尤其是和內閣三老走得近的,一舉一動隨時彙報。”
“殿下放心,每日都有密報送往東宮。”
“辛苦大伴了。”朱壽正了正衣襟,“常樂,擺駕東宮。”
東宮內。
秦飛燕已經換上了整潔的錦服。
幽怨的靠在窗口,看著頭頂的明月,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窗外,趙浪一臉心疼。
一牆之隔,隔絕了兩個人的所有。
“燕燕,狗太子……”
“他是不是……”
“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他,給咱倆報仇。”
秦飛燕目光落在趙浪身上,聲音冰冷:
“大膽趙浪!”
“注意你的身份,我乃太子妃,誰允許你叫我的乳名?”
趙浪一怔,臉色陰沉。
“燕燕,自打你嫁給了狗太子,就變了。”
“你難道忘了,咱們以前青梅竹馬了嗎?”
“放肆!”秦飛燕怒斥,“再說一遍,請稱呼我太子妃。”
“好,太子妃殿下,咱們兩個郎情妾意,本是天作之合,咱們本該有美滿的婚姻。都是狗太子半路截胡。今日你遭受的淩辱,我一定讓他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趙浪,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你的話本宮當做沒聽見。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秦飛燕一抖衣袖,轉身離開。
趙浪勃然大怒,抽出腰刀,一刀斬斷院中小樹。
“狗太子,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我要把你做成人彘,擺在皇城正門,讓所有人都看到你的慘狀。”
“狗太子?”
朱壽的身影出現在趙浪身旁,似笑非笑一臉玩味,“本宮就站在你麵前,來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