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鵬卻是扭過頭,看向李秀盈使眼色,後者冰雪聰明,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再吭聲了,她這裏有朱壽派來的密探查看,恐怕情況早就傳出去了,她根本不用拚命守護 銀子,朱壽知道之後,這些銀子還會乖乖的吐出來。
朱祁莨聞言,卻是一臉得意:“行,你小子還有點覺悟,這樣,以後這李家的家主就你來當。”說罷,他又看了一眼李秀盈,本想將她帶走,可想著拿了別人這麼多錢,還抓人,有點說不過去,倒不如先拿錢,之後再說別的。
當朱祁莨知道銀子足有八百多萬兩之後,樂的合不攏嘴,這個時候,他終於知道朱壽為什麼喜歡抄家了,這樣的話,來錢很快。
八百多萬兩銀子,想要被搬走,需要大量的時間,朱祁莨的數百人,足足運送了一夜,才將銀子給拉光。
看著揚長而去的朱祁莨,李秀盈的美目裏充滿了怨毒,朱祁莨,你的死期不遠了。
李秀盈立刻安排人去太子府,將這件事情告知朱壽。
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人,此刻的朱壽,還因為昨天和後宮的一眾女子嬉鬧,在休養生息呢,根本沒有人可以打擾他。東廠的人將消息傳給了常溫,常溫聽完之後,知道李秀盈並沒有出事,也就放心了,至於銀子的事情,先讓人盯牢了,知道朱祁莨放在了哪裏即可,至於具體的行動,要等到朱壽起床之後再說。
一直等朱壽吃過了早飯,常溫才將消息給彙報上去。
“什麼?”朱壽聽完之後,頓時震驚出聲:“李秀盈沒事吧?”他最擔心的就是李秀盈被朱祁莨給占了便宜,那樣的話,這個女人的一輩子就毀掉了。
“她沒事。”常溫連忙解釋:“一早李家就來人了,奴才讓他先回去告知李家主事,等殿下醒來後會第一時間將信息傳達,免得李家主事著急。”
朱壽鬆了口氣,讚許道:“小伴,你做的很好。”李秀盈沒事,其他的一切都是小事情。
“殿下過獎了,為殿下分憂,是奴才的本分。”常溫小聲回答,朱壽抬起頭,眼神裏閃著寒光,喃喃低語:“這個朱祁莨,本宮已經三番五次提點過他,想不到他還是這麼不老實,竟然敢打李秀盈家裏這八百多萬兩銀子的主意。”這些錢,那可是朱壽聚斂天下財富的本錢,若是沒有這些,他的公司就無法開展起來。
難道,這一切都是秦惠之和世家財閥的陰謀,由朱祁莨具體實施,就是讓自己陷入絕地,好向他們屈服?
“小伴。”朱壽看向常溫詢問:“王鐵柱可有說什麼?”
常溫立刻回答:“殿下,王鐵柱曾命人給東廠的人送信,說並沒有事先得知什麼,隻是前兩日璞瑜大師上門做客,並且受賄不少金銀。”
“這?”朱壽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你確定?”他不相信璞瑜大師會做這種事情。
“奴才已經命人調查,基本知道事情的始末,璞瑜大師確實收了楚王給的金銀,但那些錢都是為了給學院添磚加瓦,並不是中飽私囊。”常溫手下情報係統四通八達,特別是楚王府這種重點監控對象,大事情是一件都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