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朱壽沉聲命令:“將這個知法犯法的狗東西押入詔獄,嚴加審訊。”
朱祁莨聞言,整個人都從頭涼到腳,詔獄,那可是地獄,進去的人,就別想出來。
“皇兄,皇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朱祁莨連滾帶爬,保住了朱壽的雙腿,苦苦哀求。
朱壽卻是一腳將朱祁莨踢翻在地,冷笑道:“你還叫我皇兄,可是你幹的,全都是要謀害本宮的重罪。”隨後,他拍了拍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給拉了上來,朱祁莨扭頭一瞧,頓時臉色大變,因為來者正是馬浩言。
“你窩藏逆賊,罪大惡極,還有什麼好說的?”朱壽怒斥。
朱祁莨立刻就將馬浩言出賣:“殿下,冤枉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也從沒有來過我的府上。”
“是嗎?”朱壽冷笑,拍了拍手,一個人邁步走了上來,朱祁莨抬頭一瞧,目瞪欲裂,因為那正是他最信任的衛隊長王鐵柱。
“殿下。”王鐵柱麵色冰冷地說:“卑職是王府的衛隊長,卑職可以證明,楚王窩藏逆賊馬浩言,並且和他多有商議,在殿下北上和逆賊何忠誠談判期間,兩人更是進行一係列的謀劃,意圖想要顛覆王權!”
“王鐵柱!”朱祁莨目瞪欲裂:“枉費本王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吃裏扒外,陷害於我?”
王鐵柱則是冷冷回複:“王爺,殿下對你有天高地厚之恩,又是你的兄長,你實在不該勾結逆賊謀殺殿下!”
隨後,他更是從袖子裏拿出一些信件,交給朱壽:“殿下,這些都是楚王讓卑職轉交給馬浩言的信件,裏麵的內容可以證明卑職所言不虛!”
朱祁莨頓時麵如死灰,因為他信任王鐵柱之後,很多和馬浩言的來往,都交給他去傳遞,沒想到,這卻成了要他命的決定。
朱壽打開看了之後,冷笑出聲:“皇弟,你不但勾結逆賊馬浩言,還間接和涼州逆賊何忠誠來往,種種大罪,鐵證如山,看來你要被處以極刑了!”
“什麼?”朱祁莨直接嚇傻了,這一刻,他的腦海裏浮現的是千秋大業,是登基為王,怎麼就突然化為泡影了呢?
“不,不……”直到錦衣衛將朱祁莨給拖出去的時候,他才驚恐地大叫起來。
等朱祁莨被拉下去之後,常溫來到跟前彙報:“殿下,夏侯家主,夏侯渤林傳來消息,世家的人準備將您給換掉,要扶持燕王上位,可是燕王拒絕了,說要再給您一次機會,隻要你能夠恢複世家的特權,並且向他們賠禮道歉,你那麼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世家的人已經向秦惠之施壓了,相信他很快就會向您說明情況。”
朱壽的臉色難看起來:“秦惠之巴不得要將我換掉,而且依照他對我的了解,也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妥協的。”這一切,正如文徵明所料,他必須要做出重大決策了。
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情,朱壽終於下定了決心,掃視現場人,沉聲開口:“通知下去,按照既定的方案執行。”
“遵命!”眾人領命,全部都下去了。
“殿下,這次真是多謝你。”李秀盈看向朱壽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