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車,就看到百無聊賴站在零度門口的沐易之,不由有些自作多情的想,難道一直在這等我?

見他對我勾了勾手指,我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挪到他的身邊。

誰知沐易之粗暴的把將我拉進他懷裏,我悶哼一聲,下巴撞在他厚實的胸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沐易之打橫抱起大步朝清吧裏走去。

“喂,你幹嗎啊?!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我望著沐易之精致的側臉,大叫道。

沐易之眸底閃過一絲狡黠,隨之被冷清代替,“你就不能消停會,整天嘰嘰喳喳的沒完,你懂不懂矜持!?”

“靠,老娘不懂矜持嗎?”我有些抓狂道。

沐易之斜睨這我,眼裏分明寫著:你不懂。

我使勁的在他懷裏挪動這,你丫的,叫你我放開我。

“啊。。痛.痛。。”

沐易之個王八蛋,居然就這麼放手了,我毫無形象的被摔了個四腳朝天,老娘的屁股啊!該死的沐易之,該死的微信,該死的。。

我朝沐易之吼道,“你特麼的想幹嘛!?你謀殺啊!”

沐易之帶著驚訝又無辜的口味說道,“咦,你不是不想我抱你嗎,我現在放開你了,還不行嗎?”

“不行,不行。。”我不及多想,連忙脫口而出。

靠。。我說了什麼了。

抬頭迎上沐易之戲謔的神情,更加無地自容,隻想變成一隻烏龜躲進殼裏。

“呼,你幹什麼?!”

沐易之把我從冰涼的地上撈起,眸光帶著點點笑意,“你現在不能走路了,我抱你咯。”

我低頭埋在他的胸前,不置一詞。

清吧裏的人並不多,靜靜的坐在哪裏喝著酒,或是兩個人低著聲音聊著天,鋼琴音樂顯得靜雅而祥和,裏麵開的暖氣恰到好處,暖暖的很舒適。

燈光有些昏暗,從我這個角度看沐易之的臉,襯得更加立體而分明。

沐易之是當之無愧的校草,底子本身就好,穿著時尚,又因他得天獨厚的貴公子身份,哪怕他犯了天大的錯,憑借著那張完美的臉蛋兒也能馬上得到所有人的原諒,所以沐易之的身邊從來不缺人,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缺。

這樣的沐易之便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子,以自我為中心很嚴重,隨性不受任何束縛,想到什麼便做什麼,也不會考慮別人的想法。

清吧有兩層,第二層其實是一個很小的閣樓,隻能擺下四張卡座,還有一個環形的沙發。

沙發與外邊一張卡座用珠簾隔開了,這邊是沐易之的地盤,似乎這種習慣潛移默化了,客人也從來不會點這個卡座。

那邊坐著一個女的,似乎喝了一點酒,那白皙的臉蛋兒紅彤彤的,清純中添了一絲撫媚,身材火爆,性/感的要命,看到沐易之懷裏的我,眼睛一紅小嘴一癟就要哭給他看。

“沐易之,你真他媽混蛋,她是誰?!”那女孩強忍著淚水問沐易之。

沐易之壞壞的一笑,“這我女人!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