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個人說的,男人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因為錢我會賺,地我會掃,飯我會做,架我會打,街我會逛,要是有個男人我還得給他洗衣做飯,料理家務,而男人打遊戲打的樂嗬嗬,我還得氣個半死,結果給我劈腿劈出個聯合國,還得滿世界的給他滅小三,把他放進戶口本都嫌浪費一頁紙不環保。
所以,要個男人來幹什麼,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靠!這特麼的煩躁。”我不禁怒罵出聲。
身邊的盡是些長得禍國殃民的成品,要真是那樣,我豈止是滿世界的滅小三,恐怕得全宇宙的滅小三。
想想都是件不劃算的事。
我煩躁的扒了扒頭發,脫了濕答答的衣服,走到蓬頭底下,開始洗澡。
洗完澡,心情也莫名的好了些。
我扯過一根浴巾將自己裹在裏麵,頭發用了一根毛巾包著,跟個印度女人一樣。
當我走出浴室的時候,沐易之正負手站在窗前,不知在冥想這什麼。
“喂,我好了,你進去洗洗吧。”我矗在電視機前,低聲喊道。
沐易之頭轉了40°,留個側臉,聲音有些沙啞,“心兒……”
我心口一緊,故作輕鬆,“沐易之,你不要這樣裝憂鬱,不適合你,瞧瞧你,臉色這麼蒼白,先去洗個熱水澡再說。”
沐易之轉過身,抬步朝我走來,站定在我麵前,幽深的眸子,閃著點點亮光,“心兒,你幫我洗頭。”
我怔愣,隨之搖了搖頭,“你自己洗,我可不是你家的仆人,不負責伺候你。”
“可是,你看……”沐易之舉起他那受傷的左手,紗布上透著一抹紅。
我驚駭,“沐易之,你剛才怎麼不說,天呐,這可怎麼辦,會發炎的,我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說著我轉身往床邊的座機而去,可剛跨出去一步,就被沐易之拉扯回來,讓他給禁錮在懷中。
我黑線,這丫的是不是愛上這種拔河比賽了。
有事沒事的瞎扯扯,我掀眸,語氣嚴肅,“沐易之,你還想不想要這隻手了。”
“若是,能被心兒這麼關心這,我到寧願這輩子都不會好。”沐易之口氣滿不在乎,反倒還有一絲絲小竊喜。
我抬手探他額頭,又探了探我額頭,嘟囔出聲,“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
“心兒,幫我洗頭。”沐易之不依不饒。
我翻他白眼,“不要,沐易之你快放開我啦,你身上濕漉漉的,都快把我也給弄濕了。”
果然,沐易之一聽這話,放開手,我左手提著搖搖欲墜的浴巾,右手推搡這沐易之,“快進去,洗個熱水澡。”
待沐易之關上浴室的門,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真夠折騰人的,就跟個小孩子似的。
我坐在床沿邊,打開了牆上了電視機,找到遙控器,剛調好台。
浴室裏就傳來沐易之的慘叫聲,我右眼皮直跳跳,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我連忙衝進浴室,“怎麼了?”
隻見沐易之光著上身,頭發濕漉漉的,手指這盥洗台,哭喪著臉,“心兒,你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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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事,可能會減少更新,不過漢子會盡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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