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家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高檔小區,林野剛到他門口,就看見清風和另外兩個好友小黑,鉤子站在台階上等著。付了車錢,清風就等不及的拉林野進屋,說:“林哥,怎麼這麼慢啊!快上樓。”
林野甩開他手臂,笑罵著說道:“今天你小子是怎麼回事?風風火火的叫我來,到底啥事?不會是**哪家的小娘們被人發現了吧!”說著,回頭招呼小黑和鉤子一起走入大門。
清風一邊引著他們幾個上樓進他的房間,一邊得意對林野說:“哪能呢,林哥你還不知道兄弟我的本事,那些少婦還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什麼時候費過神了?不過,這次找你來的事情是個好事,就是比較麻煩。”
“是啊,林哥,這件事的確有點麻煩,必須要跟你好好商量一下”小黑也跟這附和說道
“這兩王八蛋說的對!”鉤子也說道
“咦,這倒是很難得,說說看到底什麼事?”林野問道,這個三個小子的本事,他多少還是懂點的,在這個城市如果不是捅了天的簍子,還很少由他們搞不定的事
清風是燕京市有名的大律師,再刁鑽的案子到了他的手裏都會輕易地擺平了,那張嘴都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但是這廝**倜儻,年少多金,生就了一張小白臉的樣子,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鉤子則屬於整天的街上混的,名下有一百多家台球廳,跟在他後麵混生活的地痞**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在燕京市混的痞子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
而小黑則是燕京市刑警隊的副隊長,這個世界本來就這麼奇妙,兵匪本就是一家,貓和耗子也可能是好朋友
所以說來他們三個一聯合,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在燕京市一般的事情是不值得他們三個同時傷腦筋的。
清風看林野好奇的目光不停的圍著他們三個打轉,但他也不解釋,隻是一個勁的怪笑著,領著他們三個進了屋
幾個人熟門熟路的分別找地方坐下,鉤子自己去冰箱拿了幾罐啤酒,一人扔了一罐。然後也自己打開一罐躺在了沙發上不說話
“嗯?不對啊,這三個小子今天怎麼轉性了?一句話都不說。”林野納悶的看著三個人,這可不是他們三個性格,要知道平日裏相聚在一起,林野的耳邊就沒有一刻清閑過,不是清風的泡妞理論,就是鉤子那裏的奇聞怪事,外帶小黑警隊最近的行動。今天怎麼都啞巴了?
“老實說吧,到底什麼事?”林野衝著小黑說到。小黑在他們三個中算是比較憨厚的,大概和工作有關係。平日裏清風沒少找他的麻煩,而他大概也知道玩腦子鬥不過清風,遇到事情也不太說話,反正自有林野替他做主。
看著林野問小黑,清風和鉤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小黑站起來走到林野身邊坐下說:“林哥,我們給你掂對了個活。雖然說可能賺不了多少錢,但大家可以經常在一起,不過就怕你不大願意,所以我們三個把你請來詢問一下你的意見。”
“哈哈,幹嘛要我換工作,我現在當保安挺好的,風刮不著,雨淋不著,還能天天看到上班的小白領。”知道了原因,林野不由得送了一口氣,還以為他們三個小子惹上了哪個道上的巨頭或是天朝高官,讓林野擔心了半天。
鉤子本來被林野的目光逼視,窘迫的窩在沙發角裏。聽到林野和小黑的對答,“噌”的一下站起來,衝到林野麵前說:“林哥,你那是什麼破工作啊,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還不夠哥幾個吃一頓飯的!林哥,我們知道你當的不是一般的兵種,就憑你那功夫,我和小黑八個綁起來都不夠你打的!”
看到林野漸冷的眼光,鉤子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小黑。
小黑狠狠地瞪了一眼說漏嘴的鉤子,低聲罵道:“白癡,你他娘的真是個豬啊!”然後抬起頭,平定了一下剛才罵人有些波動的情緒,輕輕的對林野說:“林哥,自從我們認識以來,你除了說你當過兵,從來沒告訴過我們什麼,我也是在前些天整理局裏的檔案資料時無意中發現的,知道了一些事情,你千萬別怪我啊!”說著,小黑又轉頭瞪了鉤子一眼。
清風這時也走過來,拉著鉤子和小黑站在林野麵前,肅聲說道:“林哥,你別怪我們哥三。當小黑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大相信,後來我還專門去你小的時候住的地方看過,見到了老院長和你的老師,了解到一些你的過去。所以我相信你是個有抱負,有能力的人。請原諒我們三個!”
望著清風,鉤子和小黑三個人臉上鄭重的表情,林野不禁又回想起臨近高中畢業時的情景。
林野手中拿著著名學府X大的入學通知書,卻無力承受它鵝毛般重量所帶來的壓力——每年度好幾萬的學費。一個靠勤工儉學上完高中的孤兒怎麼能拿出這麼多的學費?靠老師同學捐助?不,他們已經給我的夠多,還要再拖累他們嗎?張爺爺,你終究沒能等到看我上大學的那一天啊。。。。。。
最終,那份滿載著少年人希望的入學通知書被壓入包囊。年末,在老院長的張羅下,林野換上軍裝,踏上了南下的火車成為某部特種軍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