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彩鳳的遭遇(1 / 2)

眾人疑惑的看著李友田,不知道他對這陣物的雕刻者有著怎樣的仇恨。“你們還記得嗎?我說的害死我妻兒的人?”李友田看向陳明遠等人。他們這才也恍然大悟。“你說雕刻陣物的這個人,是害死你妻兒和師父的,你師弟黃天華?”李友田點了點頭說道:“是他雕刻的沒錯,這五陰木陣也是我們的禁術之一,師父隻是說過,但是從來沒教過我們,是他害死了師傅偷走了禁書,不會有錯的。”那這事情就不簡單了。

“我們現在知道的是他們有個妖修,有個能招魂的,還有個布陣高手,也就是你師弟,挖這麼大一個坑等著我們跳進去,背後肯定還有個卜算的高人。”陳明遠說完又看向程世龍。程大爺思索片刻後說道:“我這一代裏,也就認識兩個會卜算的,一個是城南梨花溝子的薑樹林,還有個不是咱們北邊的人,叫孫國棟,我跟老薑時不時還能聯係一下,那個孫國棟就是認識,沒聯係過。”大家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件事背後牽扯的人恐怕是不會少了。

徐長海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牛皮紙袋,打開之後分別發給了陳明遠和周朝陽等人。“這是你們讓調查的五起醫療事故的死亡人員信息,還有那個陳豔和趙斌的個人資料,我昨天簡單的看了一下,那五個人生前都是很普通的百姓,條件都不太好,事故間隔也都是兩個月左右,但是有個相同點就是,在他們做手術之前,銀行卡裏都多了一個50萬元的彙款。”說完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明遠,隨後又接著說:“陳豔這邊就完全查不到內容。陳豔秋的話也隻是這近一年來的情況,趙斌的倒是屬實,都能查到。”

周朝陽他們並沒有表現的多震驚,如果沒猜錯,陳豔絕對就是陳豔秋。這時站在徐長海身後的劉銘澤開口說道:“當時朝陽說要調查陳豔秋,我先是去他們家附近,問了一下鄰居他們兩口子的具體情況,鄰居說隻知道他們搬過來一年多,沒聽到過吵架,很少一起出門,也不跟別人來往,然後她說工作的肉聯廠我也去了,的確是有這麼個人,也是去年才來的,帶班的大姐說她經常請假,出勤率低,她跟上麵反應過很多次想要辭退陳豔秋,但是不知道為啥,領導當時答應的好好的,跟陳豔秋談完之後就沒說辭退的事情,最後她也懶得管了。”

周朝陽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然後他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分析結果。“我之前也是根據我師父和程大爺看麵相來推測出,這個陳豔秋極有可能就是陳豔,那醫院監控室的趙斌就是他們找的棋子了,一個被蒙在鼓裏險些喪命的棋子。她從一開始設計跟趙斌結婚,然後勸他來醫院應聘,等的就是前天晚上這個布局,他們想試探的是鹿皮驅魔旗裏的鹿靈。但是這最後一步,也就是中毒的趙斌應該是被算計死的,為什麼會被救活還牽扯出陳豔秋,我就有點兒想不明白了。”參與在整件事情裏的陳明遠等人,也都開始回憶起來,生怕遺漏了哪個細節。

廖小凱把玩著手裏的八卦鏡,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陳豔秋,她有沒有可能要倒戈啊?”周朝陽也反應過來說道:“徐叔,醫院那邊陳豔秋還在醫院裏嗎?”徐長海點了下頭。周朝陽又接著說:“那如果真像小凱猜測的這樣,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麼她會第一個被聯係到,還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院裏,醫院有警方的人24小時監視著,圈子裏的人不敢動警察,她認為這樣做才是最安全的。”

徐長海此時也明白過來,他轉頭跟劉銘澤說:“小劉你去醫院,把陳豔秋帶回來,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劉銘澤說了聲好,轉身出了門。白大爺這時開口說:“這個事兒我們都不在場,也不知道當時具體情況,聽你這麼說,那妖修是蛇妖啊,竹葉青不是雲南那邊的蛇嗎?怎麼會跑來我們這邊。”坐在一旁的李友田皺著眉說:“黃天華就是雲南的。”

章鐵牛這時候也參與進來說道:“我有兩個徒弟在雲南有點兒勢力,你們有什麼需要打聽的嗎?我可以讓他們幫著問問。”徐長海連忙擺手說:“現在還不用,咱們得抓緊弄明白他們的目的,不然就這麼盲目的調查也沒有用,我還要說個事兒,就是這五起醫療事故的主刀大夫,都是事發之後主動離職,現在全都消失了。”

代誌軍先是打了個冷顫,隨後縮了縮脖子說:“這事兒我沒參與啊,我那時候剛進市醫院不久,辭退的大夫我都不認識。不過想知道具體情況,問我爸他應該清楚,要不咱們也去趟醫院?”周朝陽則說:“咱們先不去醫院,等陳豔秋這邊交代差不多了在說,我有預感,接下來幾天裏他們會有其他動作,如果陳豔秋是這個組織的重要成員,他們肯定要把她找回去的。”

單憑那五起醫療事故就說明,50萬一條人命,這夥人在七年前就預謀著什麼,這網撒的也太大了。七年前周朝陽還在上高中,那時候陳明遠也沒有要找他做徒弟的打算,那這一年裏發生的事情,多半是陳明遠決定要找周朝陽做徒弟被那夥人知道了,開始設局決定試探鹿靈的反應?那這次事件為什麼會和七年前的五起醫療事故扯上關係他就真的猜不到了。周朝陽這時突然想看看陳豔的資料。

“朝陽你找什麼呢?”陳明遠看見他翻找著茶幾上大家隨手放下的資料。“我看看陳豔的資料,她的信息是一點兒都沒查到嗎?”徐長海把手裏的紙遞到了周朝陽麵前說:“陳豔的事情完全查不到,就好像她憑空出現的一樣。要說陳豔秋,小劉也隻是查到她近一年來在市裏的居住地址和工作單位,別的我們也是一無所知。”這女人隱藏的夠深啊。一直保持沉默的程大爺此時突然開口說道:“一個人要想在這麼多年都讓別人找不到她的生活軌跡,那無非就是沒生活在這座城市,你等下要她身份證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種種跡象表明,這次參與事情的兩個人都是雲南那邊來的,陳豔秋有沒有可能也是雲南的呢?“對啊,怎麼給這茬兒忘了,等小劉把人帶過來,我們好好問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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