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銥的家並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被熊孩子拆掉,或者說這樣的房子並不能讓熊孩子提起興趣來破壞,當然,如果有的話。
看了看草地上的腳印一路指向了自己家門口,張銥隻得把牲口暫時圈在了農場的柵欄上,急急忙忙的就要回家看看,其實他的心裏是太擔心東西丟失,隻不過一周的努力就能達到現在的境地,有了經驗的他再來也沒啥。
心中亂亂的張銥打開門就看見了兩個人,個子都不是很高,大約隻有張銥胸口那麼高。一個正在敲床邊上的熔爐,另一個則是抱起了床上的被子在蹭。
在敲熔爐的人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立刻提起了靠在旁邊的劍指向了張銥大聲喝道:“誰?”
而旁邊的人也丟下了被子,嘴裏同旁人一樣喊著,可那樣明顯是在找自己剛剛不知道扔在哪裏的劍。
這兩人轉過來後張銥才看清了他們的麵目,與普通人類無異,但身上的衣服卻是十分的簡陋,手中的劍也是木與石頭混合製作的,張銥看得隻想問一句:這樣的裝備真的沒問題麼。
這兩人一大一小,大者約有三十多歲,而小者臉上還掛著稚氣,看到這對組合張銥心中而是鬆了口氣,首先自己的裝備比他們要好多了,其次對方心有顧忌,不能全力出手,當然,如果能不出手就更好了。
看到張銥不答,再加上他那快一米八的個子帶來的壓迫,那個歲數大的人又向著張銥大聲說:“我是帝國的衝鋒者,你從哪裏來的。”
說這話時張銥突然發現對方的臉上還帶著一些驚訝和欣喜,隻不過轉眼就換成了一臉嚴肅樣。
聽到這話,張銥一邊消化這話裏的信息,一邊答道:“我是這座房子的主人,歡迎你們到這裏來,我叫張銥。”他把雙手攤開似乎是在表示自己並沒有攻擊意圖。
那個歲數大的這才把劍垂下,擱在一邊,到這時那個小的還沒有找到劍,他說;“那正好,我們也就在這裏附近駐紮起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說著他竟然伸出手去要擁抱張銥。
張銥自然是不打算受這一下,萬一對方藏把刀在哪,或者旁邊的給自己一下就不妙了。
退了幾步躲過了這一記熊撲,張銥不等對麵正臉色不太好看打算說話就先說道:“不知道你們叫什麼,還有為什麼要在我家附近做營地。”
其實要說心裏不驚訝那絕對是假的,張銥不相信這兩人的話也是有自己的考慮,一來是因為他們遲遲不肯說自己的姓名,二來就是他們的話裏信息量太大,被這堆信息衝擊的有些晃。
被張銥這麼一躲,他也隻得悻悻收回了手,對張銥說:“我叫布蘭多,布蘭多?卡迪洛索“又指著旁邊的人說“這是我的兒子,燐林?卡迪洛索”說完把劍放回了背包,重新看向張銥
“那麼布蘭多,你想在我的家旁做營地麼?”說完張銥就有些後悔,雖然他年少閱曆不足,但也在不少史書上見過有引狼入室的故事,農夫與蛇更是前人所傳的寓言故事。
“當然,附近的地形平坦,還有片林子,要想把這裏變成帝國的邊疆還是可以行的”如果沒有你的話,也隻能是可行而不會興盛,布蘭多暗暗想道。
這話可信度不高,不過張銥也是藝高人膽大,自己都可以不眠不休了,害怕什麼偷襲呢。於是當下就給布蘭多打了包票,說是如果有什麼能幫到忙的就回去幫忙。雖然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布蘭多來叫他的時候他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