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正準備出發去醫院的程思思，聽到了手機提示音，拿起手機，看到了躺在通知裏的新動態。
前有沈天昊，後有老板，這兩人今天怎麼了？
看完消息後，程思思麵上疑惑之色逐漸加重。
她沒有打電話過去詢問，而是喊上小伶直接出門了。
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
攔了輛出租車，報了目的地後，程思思開始閉目養神。
戴著鴨舌帽的司機看上去神神秘秘的，不過有小伶在，程思思倒也沒有太在意。
等到她再次醒來，已然到了目的地醫院。
付過車費，準備下車的時候，司機壓了壓帽簷，“壹號，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不等程思思做出反應，司機就駕車離開。
程思思瞳孔緊縮，怔在原地。
從對方的稱呼上可以判斷出他應該也來自於生，路上可能是畏懼小伶的存在，才沒有動手。
如果是她一人出來的話，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好在，沒出什麼事情。
程思思很快穩定住心神，進了醫院，查看了醫院的地圖後，找到了精神科所在。
之前來的時候，她大多數都是住院，對於醫院的結構並不是很清楚。
而且醫院有很多，她也沒辦法做到全部了解。
領了掛號單後，程思思找了位置坐下，安心等候著。
身旁是位青年，看起來很緊張，對方手上的掛號單捏的皺在了一起。
盡管有些好奇，程思思依舊沒有打算上前搭話，而是留意了下對方的名字。
方君。
好巧不巧的是，青年就在她們之前，等到對方進去沒多久，廣播裏就念出了她的名字。
進去的時候，她與青年擦肩而過。
小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很危險。”
危險？
程思思愣了下，隨即回頭掃了眼青年的背影。
那孱弱的身軀，像極了風中的雜草，似乎風力稍強一點，對方就會站不住腳跟，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危險人物。
可小伶的判斷基本上不會出錯。
最終，程思思還是選擇了相信小伶。
當她聽到裏麵的催促後，準備收回目光之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對方回頭衝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那目光讓她回想起來依舊心有餘悸，她忑忑不安的 走了進去，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方君的詭笑。
“沒事吧？”小伶主動上前攙扶住了程思思，目光隱晦的瞥了一眼快消失在視線內的背影，沒有多餘的動作。
“我沒事。”被攙扶的程思思麵色蒼白的搖搖頭，隨即站起身走了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她感覺心頭好像有什麼東西放下了，重重的鬆了口氣。
“是你啊。”戴著口罩的劉大寶認出了她，“說說吧，什麼情況？”
說來也奇怪，原本心中慌亂的程思思在迎上那目光後，瞬間安靜了下來。
開口平靜的講述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中間做了些改編，將那場交易改成了被綁去做實驗的小白鼠，然後，體內另一個她蘇醒，強勢反殺。
劉大寶平靜的聽完，微微沉吟，“一般來說，人格分裂是自我保護機製啟動，才會誕生出第二人格，你這應該是藥物催化出來的，目前解決辦法倒沒有，不過我可以試著把你催眠，喚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