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約定,沒有找出凶手前,誰也不能離開酒店。”齊聲再次做出了阻攔。
白武安看著他,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謝謝你告訴了我凶手是誰。”
前者則是一臉迷茫,有些不解,“我說過嗎?”
他撓撓頭,仿佛失去了一段關鍵的記憶,不管怎麼努力回憶都始終無法想起。
白武安掠過他,目光停在了青年身上,“沈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被點到名字,青年沒有半點詫異,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為什麼懷疑是我?”
他做出這些,有試探的意思,隻是沒想到這劇情發展的有些過快,直接超出了他的想象。
“是你?!”白武安一臉的驚訝,似乎根本沒想到凶手會是青年。
不久後,他又恢複了平靜,“這個倒是不難,能夠讓花格衫配合的人也許有很多,但是能說動齊聲的,貌似隻有你一個。”
“僅憑這一點?”青年沒有太大的反應,哪怕計劃出了紕漏,他依舊像之前那樣從容。
“還記得看監控的時候,你的反應嗎?”白武安不急不緩,他似乎已經掌握了所有的線索和證據。
青年仔細回想了一下,並沒有察覺到自己露了破綻。
他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你在詐我?”
也許從始至終白武安就不知道凶手是誰,隻是不斷用言語進行欺詐,來迫使青年進入他提前布置好的圈套。
當然那個人不一定非青年不可,但必須是凶手。
一般人恐怕也不會在明知是陷阱的情況下還往裏跳,那樣與作死簡直沒有區別。
“與其說是詐,不如說是沈先生故意放水,降低了難度。”白武安適時給了個台階。
“在你知道我是凶手之後,確定不想殺了我?”青年微笑著,仿佛早就看穿了白武安蠢蠢欲動的內心。
如果是真愛,沒有哪個男人會在凶手站在眼前的時候依舊保持理智。
現在嘛,結果很明顯,依舊是他贏了。
青年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殺了我,你們就可以為她報仇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好似黑暗中的魔鬼正在引誘人墮入深淵之中。
“為什麼要殺了你?思思又沒出事。”白武安眼神怪異。
如果不是他經驗深厚,在見到所謂的“屍體”的時候,早就讓十衛動手了。
無論凶手是誰,必定都無法逃離酒店,寧殺錯,不放過。
隻要殺了所有人,就可以完成報仇。
可如果思思沒死,那麼自然就不一樣了。
“原來如此。”青年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歎了一口氣,“看來以後我要更加注重細節。”
“沒錯,至少屍體麵色不會紅潤,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還有就是胸口的血袋,看上去真的是太假了,應該再做個傷口出來,倒是顯得更加專業一點……”
白武安毫不留情的吐槽著。
在說完後,他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那麼我宣布,案件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