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入入冬季節的天氣在南方,到了深夜也隻是比較涼爽,不像北方早已經下起鵝毛大雪,冷風刺骨,接到命令後的文天豪帶著二十個龍組成員和王波帶著虎堂四十個弟兄趕到了芙蓉廣場,龍浩東也並未叫多的人,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他已經對這間小賓館裏的人數有了大致了解,並且幫會的場子需要鎮守,歐陽楓還有張良平這兩條狼都在那裏盯著呢,所以他不會容許出現丁點差錯。
八輛麵包車分散開來各自饒一個彎,然後在聚集在一起停在路邊,這樣的做法是不會輕易引起敵人的注意,這種方法是賴飛龍教給龍吟會弟兄的,對於打偷襲戰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車門打開,龍吟會弟兄下車,清一色無袖黑色緊身背心,濃厚的肅殺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龍哥。”文天豪和王波來到藏身在牆角的龍浩東,王海濤和李三身邊,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龍浩東扭頭看了看文天豪手裏拿的五糧液酒,笑著點了點頭:“看你們的了。”
“嘭,嘭嘭嘭。”“什麼玩意。”一個滿身酒氣的青年來到寧和招待所,醉熏熏的敲著玻璃門,搖搖欲墜的身子靠在玻璃門上,扯掉門上掛著的暫不營業的牌子,甩手扔在了地上,“開門。”醉熏熏的青年扯著嗓子吼了一聲,打了一個嗝,又拿著五糧液往嘴裏灌了幾口,“開門,他娘的給我開門。”青年聲音吼的更大,路旁依稀幾個路人對著青年指指點點,青年對著路人沒好氣的喊道:“看什麼看,滾一邊去。”
“咦,你這個酒鬼,居然還敢朝我們發酒瘋,看我不揍死你。”怒氣衝衝走了過來幾個路人是幾個看似流裏流氣的混子,對著醉酒青年開始推搡,“滾,滾一邊去。”醉酒青年揮著酒瓶大聲吼著,“嗎的,給我揍死這個酒鬼。”幾個混子開始對著醉酒青年一頓拳腳招呼,“砰。”“嘩啦”玻璃門被醉酒青年揮著的五糧液酒瓶砸碎,玻璃渣子撒了一地。
“喂,喂,你們幹什麼。”招待所裏聽到玻璃碎聲的幾個上身赤膊顯露出渾厚肌肉的大塊頭神情冷漠的來到了門前,居高臨下的對著正毆打醉酒青年的混子大聲嗬斥,“我們打人關你們什麼事?”幾個混子並沒有像平常那些一見到大塊頭就嚇的畏縮那樣灰溜溜逃走,而是趾高氣昂的指著幾個漢子大聲嚷嚷。
“他嗎的。”最前麵的漢子瞟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子怒罵一聲,平日裏的小混子見到他們都得恭恭敬敬的喊聲哥,今日見到這幾個還真不知道死活,漢子怒了,揮手就朝幾個混子打去,“啊。”猩紅的鮮血飆出,緊接著一聲慘叫響起,漢子痛苦的踉蹌後退,剛揮出去的手掌非但沒打到人反而脫離了他的身子掉在了地上,滾熱的鮮血往外流淌著。
後麵的幾個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還愣在那裏,可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這幾個漢子都感覺有一把冰冷的利器刺進了自己的心髒,呆呆的看著麵前這幾個剛才還在門外鬧事現在卻冷冷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小混混,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了人世。
而倒在地上被一把鋒利的三棱軍刺割掉手掌而痛苦呻吟的漢子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渾身都是冷汗,他瞬間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麼不入流的小混混,而是一些比他們還要殘忍的殺人機器。
醉酒青年冷笑一聲,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去當明星了,緩步走到捂著斷臂痛苦呻吟的漢子麵前,蹲下身子問道:“裏麵有多少人?”
漢子咬牙痛苦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文天豪玩弄手中還滴著鮮血的三棱軍刺,慢慢的把刀尖對準漢子的膝蓋卻又不刺進去,無形中帶給漢子強大的壓力和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