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玩到盡興的譚彩雲挽著龍浩東的臂彎戀戀不舍的走出華泰遊樂公園,笑的花枝招展,蹲在街道邊抽煙的五個賊眉鼠眼著裝怪異的青年混混咽口水,一臉色狼樣,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嘿嘿笑,扔掉手中煙頭走了過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平日裏這幾個色膽包天的家夥沒事就蹲在公園外狩獵,並且還不是一次兩次成功玩上了妞。
一個牛仔褲上掛著鐵鏈條的平頭青年完全沒把衣著普通,沒任何特別之處的龍浩東當回事,那雙賊眼在譚彩雲身上遊走,笑道:“妞,老子看上你了,陪哥玩玩。”
譚彩雲厭惡的瞪了一眼麵前幾個死死盯著自己看的流氓混混,緊緊挽住龍浩東的臂彎,龍浩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知死活的小混混往往撞到刀口上還不自知,拍了拍譚彩雲的手示意她退到一邊,周圍出來的遊客見到這一幕,有圍觀,有好似麻木的走自己的路,卻無人上來援手,一些認為一顆好白菜被豬滾了的男子很是希望龍浩東被這幾個混混好好蹂躪,很明顯的嫉妒,人情的冷淡更加增長了這幾個混混的囂張氣焰。
譚彩雲慢慢鬆開挽住臂彎的手,沒有擔心,她相信他,是種盲目的相信,五個混混肆無忌憚的嘿嘿大笑,平頭混混一臉不屑的笑容,道:“呦和,小子,還挺裝比的嘛,上次有個小子也像你這樣,還不是被哥們幾個打的滿地找牙,告訴你小子,這妞我玩定了。”
“就憑你這句話,你的舌頭我是割定了。”龍浩東玩味笑容收斂,陰沉的可怕,在他的意識裏,沒人可以侮辱他身邊的女人,盡管他把譚彩雲當妹妹,說話的同時已經欺近平頭青年,快速用肘彎扣住他的脖子,三棱軍刺快速拔出連根沒入他的肩膀。
“啊。”一聲撕心慘叫響徹夜空,平頭混混來不及眨眼皮隻感覺人影一晃一抹冰冷已經浸入了他的身體,劇烈疼痛瞬間彌漫全身,冷汗直冒,周圍人驚的連眨眼皮,倒吸冷氣,膽小的女孩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詭異一幕嚇的捂住嘴巴。
旁邊四個混混嚇的退步,像看魔鬼一般看向龍浩東,龍浩東將三棱軍刺帶起一抹猩紅拔出,一聲撕心慘叫再次發出,扣住平頭青年的肘彎伸開,手掌掐住他嘴巴用力捏開,三棱軍刺無情的伸入他口中用力一割,平頭混混從這一刻開始列入了啞巴行列。
這種凶殘凶狠的舉動就像是死神的降臨將無邊的恐懼植入平頭混混的內心深處,血紅嘴巴噴出一抹猩紅血液摻著半截舌頭灑落地上,踉蹌後退,捂住嘴巴發瘋般一路跌跌撞撞,旁邊四個混混竟被由自內心產生的恐慌驚嚇的忘了逃跑,渾身發抖,什麼叫狠,什麼叫王霸之氣,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
“龍哥。”這時,約好時間集合的李三,文天豪和賴飛龍趕了過來,周圍人目光詫異,看來是倒黴的小混混碰到了大混混,那些希望龍浩東被蹂躪的心虛男子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弄的旁邊的女友莫名其妙,一臉埋怨之色。
“啊。”突然發出一聲女孩的驚叫,眾人尋聲望去,街道旁停著一男一女,一個相貌文質彬彬的眼鏡青年男子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相貌不錯的女孩,臉上有憎恨和害怕,一手指向正瑟瑟發抖的四個混混,半年前那件事永遠是她心裏揮之不去的陰影,她的腿是在進行反抗的時候被刀割斷了腳筋。
眼鏡青年男子正是那個亭芳小飯店的老板,林少亭,他瞬間明白就是那四個混混在半年前毀了他女友,“畜生。”他怒罵一聲瘋狂的衝向了四個混混,看著兩人的舉動,龍浩東明白了,拉住譚彩雲的手,對賴飛龍道:“把這幾人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