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搜還得了,劉掌櫃的急了,“大人?”雖然他確定自己已經毀滅了證據,但難保別人沒有其他的鑒定方法呀。
“你有意見?現在人家狀告你,本官難道不應該為民請命?倘若無辜,正好能證明你清白。”
軒轅慕熙清冷嚴厲的氣場,讓劉掌櫃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太爺,我能不能跟著去看一看。”隻要有一點痕跡,白嬌都能發現,因為她有係統,所有事物在係統掃射之下都將無所遁形。
而係統是跟白嬌的靈魂綁定的。
劉掌櫃差點破口大罵,這丫頭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避嫌?難不成她打算找不到證據自己誣陷一個出來栽贓?
“喚我大人即可。”縣令大人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嬌、難道怪自己把他叫老了?但縣令就是地方上的爺沒錯啊,男人不都喜歡當大爺嗎?
“好的,大人。”白嬌乖乖地答應了,然後跟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走進了劉家酒樓。
劉掌櫃則暗暗鬆了口氣,看來縣令大人也不是向著白家的,太爺稱謂有點自己人的味道,但、大人就顯得生疏了。
“大人,既然她要進去,小人也必須在場。”以防白嬌動手腳,劉掌櫃要求道。
“去吧。”也許小胖姑娘有線索?她看上去很有成算的模樣,於是軒轅慕熙允了,對劉掌櫃就更不會拒絕了,他能現場銷毀證據?那抓個現行最好不過。
白嬌與劉掌櫃進了隔壁的劉家酒樓後,又有一個暗衛抱著一隻狼狗跟了上去。
軒轅慕熙見此,才放心地發出下一個命令,“去將推小胖、白、姑娘掉下修江的人找來。”
“是,主子,那些人不僅害白姑娘差點淹死,也讓白姑娘砸中了主子的船,小船當場翻掉,害主子與京裏來的貴人全都溺了水,絕不能輕饒!”
風光憤恨說道,解釋了縣令大人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他們想通過白嬌,找到罪魁禍首,而並不是特地為白嬌而來。
如此,也同時分減了賭場對白嬌的一些敵意。
是你們倒黴得罪了貴人,而不是白嬌給你們惹的官司。
刀三爺也想通了這關節,又急又氣,對那幾個推白嬌的人恨得牙癢癢的,你就不能用別的方法?非要把人推下修江,推下去就罷了,就不能看清橋下的情況再推?
現在好了,誤了大事,搞不好到最後就是人財兩空。
還有劉掌櫃,希望他那邊不要出岔子,刀三爺臉色凝重。
劉家酒樓裏,兩個縣令的侍衛牽著一隻獵犬,將劉家酒樓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翻了個遍,劉掌櫃暫住的房間,夥計的房間,缸壇櫃箱,瓶瓶罐罐,連院子裏新動的土都不放過。
但,依然找不出一點異常的東西來,兩個侍衛眉頭緊鎖,難道這劉姓掌櫃真是冤枉的?或者早已將證據轉移,顯然、後者的可能性多一點。
劉掌櫃很得意,他都好好掃了尾巴,這些人能找到東西那才叫怪呢。
白嬌也一直在掃描,然後發現、這劉掌櫃真有錢啊!有幾個隱蔽的地方都藏著大量的金子,有金條!也有金元寶!
原來是個土豪啊!
這麼有錢,去主街上買一棟大的酒樓豈不是更好?為什麼非要針對白家呢?做法也太霸道了些吧?
白嬌聞到了更大陰謀的味道。
但兩個侍衛與獵犬並沒有發現那些金子,白嬌當然也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