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遛著老白跑了幾圈,中間跨欄越障,打招練拳好不快活,像風一樣自由,跟如魚得水般的歡騰。
白爹看得都忘記了疲憊,原來鍛煉身體也是件令人快樂的事情。
軒轅慕熙當然也看到了,突然也來了興致,讓風光拿來佩劍,在河堤的楊柳下舞動了起來。
那身姿,猛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飄逸瀟灑,跟隻開屏的孔雀似的,看呆了不少行人。
但人們都不敢靠近就是,畢竟被傷著是小事,若是打擾了俊公子的舞劍就是大罪了。
白嬌也嫉妒了,“爹,要是我也會飛就好了。”輕功啊,好看又好用。
父女倆第五圈跑回來的時候,就被堵路上,走近一看,今天的小縣令有些花枝招展,一襲白衣驚玉樹,宛若遊龍戲人間。
白爹無語了,自家閨女真不開竅,別的姑娘對小縣令的那張絕色容顏腳都挪不動道,隻有這胖丫頭衝著人家的功夫流水口,她是男子嗎?
“你又不是小鳥,要飛到樹上捉蟲吃嗎?”做個人吧,別什麼都想,最後啥啥都不行,白爹彈了白嬌一個腦門扣。
沒看到軒轅慕熙的動作明顯的僵了一瞬。
“爹,你到底什麼眼界?看到這種曠世絕學的場麵,為什麼會想到一隻小鳥的需求?”這思想的跨度是不是有點大?
“你什麼眼界?別的姑娘都看臉,為什麼隻有你看功夫呢?”就不能正常一些,找個好人家嫁了?
“嗬!當然是因為他的臉我不僅看過。”還吃過,你信嗎?白嬌小聲咕嚕。
“你剛說什麼?”
“我說回家吧,時候不早了。”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呢。
父女兩人沒再看小縣令耍花槍,相攜而去。
剛走出兩條街,就碰上了打鐵鋪的老板,“哎,姑娘,胖姑娘!”離著老遠就衝著白嬌喊。
白嬌低頭,頭次不想跟一個人說話,這肯定不是在叫她,誰是胖姑娘了?誰?!
白爹噗的一聲笑了,哈哈大笑起來,終於看到白嬌有別扭的時候,“哈哈,這不是羅老板嘛。”
“白掌櫃也在,正好,我找你們父女倆有事,能不能去白家談談?”羅掌櫃搓著手,有點激動的模樣。
白嬌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她的工具部件都是在羅家鐵鋪訂的。
“什麼事?在你家訂的鐵件我家姑娘可都結清賬款了。”最近時不時的有點事,白爹感覺自己的心髒有點承受不住的樣子。
“是抽水器的事吧?”幾人身後,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不是一身孝的軒轅慕熙又是誰。
果然啊,想要俏一身孝,不隻女子,用在男子身上也適用,近距離看,差點閃瞎了白嬌的眼睛,太耀眼了。
“大人。”白爹與羅老板紛紛行禮,白嬌也跟著拱了拱手。
“不必多禮,本官對白姑娘做出的抽水器也好奇,不知可否一同鑒賞?”
“想看就看啊,不收費的。”她可大方了。
白爹暗暗拉了白嬌一把,這沒大沒小的,這可是官!遂縣第一權力人,你不要命了?“可以可以,大人想看多少看多少,這是白家的榮幸。”
白嬌低頭,偷偷翻了個白眼,不都一個意思嘛。
而羅老板心下惴惴不安,衙門也想摻一腳?那還有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