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玩笑如何能隨便開?你習的女誡呢?何為婦言?”

看著白嬌無所謂的樣子,軒轅慕熙臉色黑沉沉的,突然很好奇,白家到底是怎麼養出這樣的女兒?絕了!

“嗬!女誡是嘛東西?能吃嗎?值多少錢?”

白嬌譏諷一笑,厭惡她?還說教她?她也不喜歡這樣淡漠而頑固的男人好麼,趕緊把人救了正好一拍兩散。

白嬌滿臉不耐,都大中午了,她餓了,要回去了。

不僅如此,殺手們也在逐漸恢複生氣,再不走就又要一場大戰。

煩躁!看看她今天碰到的倒黴事,不僅殺了人,救了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來膈應自己,重生以來第一次心情不美麗。

軒轅慕熙沉默了,如此冥頑不靈的人,讓他無言以對,沒辦法溝通,隻有幹瞪眼的份。

可是那鄙夷的眼神,看得讓白嬌有些受傷。他、媽的,這死男人又懂得她多少,就憑她無意的幾個言行就看不起她,難道她救了他不是事實嗎?這都什麼世道?!

很忠貞是吧?!白嬌邪惡一笑,迅速地朝男人飛撲上去,按住,直接用嘴巴堵住那張諷刺的紫色唇角。

猛力與重力瞬間把軒轅慕熙壓得險些岔了氣,神情痛苦。

但白嬌依然惡恨恨地咬著不放,感受著身下人身體由僵硬變得石化,直到那黑色的眸中由震驚而變得危險深邃,才抽身回來。

嗬!這眼神可以啊,竟能讓她感受到威脅,可白嬌卻是不懼的,看到男人變了臉色她內心還感到無比的快意。

就咬你了能奈我何?!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就是胖嬌。

“冷冰冰的,味道也就一般。弱雞身材,難怪不頂用。”

白嬌舔著嘴唇,故作品味,而後差評。其實她壓根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她拒絕承認自己剛才的心跳漏了幾拍。

“嗬嗬!我就是好奇,你將衍王置於何地?!”

軒轅慕熙氣笑了,臉色紅了又黑,黑了又白,話語聲冰冷無比,讓人感覺他的周身就是冰天雪地。

怎能不氣狠呢!這個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衍王妃,卻又在外麵拈花惹草,不守婦道。

原來她是如此水性楊花的一個女人麼?

還嫌棄他味道不好,弱雞,不頂用!

嗬!很好!他記住了!軒轅慕熙的臉色越來越冰冷,仿佛凝聚著暴風雨。

可是呢,軒轅慕熙卻沒有意識到是自己隱藏了身份,還說娶人家在先也是不厚道的,而且白嬌拈的花惹的草的對象就是他自己。

難道他沒發現自己並不討厭或抵觸白嬌的親吻與肢體的接觸嗎?又還想吻回去讓人家徹底地了解他真正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所以說,位置與身份不一樣,思想也差很多。

總之,兩個都是莫名其妙的人,作風都不是平時的自己。

衍王?!這就尷尬了!貌似古人有浸豬籠一說。

白嬌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懊惱扶額,無話可說!

她這是打架打傻了吧,跟個討厭鬼置什麼氣啊!想起剛剛自己幹了兩輩子加起來都不曾幹過的蠢事,簡直傻透了!

白嬌與男性交往雖多,但從來都是點到為止,從未出過格,沒有感情糾紛,一直都是很鐵的正當關係。

隻有眼前的妖孽男人,她受了蠱惑一般,突然抽瘋,沒經過大腦的下意識就把美男給···咳!一言難盡。

白嬌恨不能有個地洞能穿進去。

以後切忌遠離妖孽,遠離災難。

然而,她還有事情沒對這病嬌男做怎麼辦?抓狂!

吸了口氣,白嬌二話不說,厚著臉皮再次上前,冒著被衍王浸豬籠的危險,撈起地上的男人便走。

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好鬱悶!

白嬌發誓,這男人要是還介意那點男女之防,她一定很幹脆地把人扔去那殺手圈。

好在,這次軒轅慕熙隻是抿緊了嘴不說話,漲紅著臉色被掩蓋在那半麵具之下倒也不尷尬,眼神深幽無波,看不懂他在想什麼,但也算是默認了白嬌的舉動。

當東海、南山與一禪大師帶著一大隊人馬尋著暗號趕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主子被一胖姑娘安靜地橫抱在懷裏,而他們的周圍倒了一片或死或傷的殺手死士。

畫麵有些詭異,以至東海與南山都傻了眼,忘記了反應。

“阿彌陀佛,白施主。”

一禪大師笑眯眯地走上前,友好地與白嬌打招呼,和藹的眼神閃過興味。

“咦?美和尚,你認識我?該不會是掐指一算就知道的吧?”白嬌疑惑。

可不是美和尚麼,身材高挑精瘦,五官英俊秀美,一臉淡雅寧靜,一身修身雪白而飄逸的僧服,道著半身黃色的袈裟,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的美大叔,就是眉毛白了,若不是光著頭,誰相信這是個和尚呢。

白嬌一臉惋惜地盯著人家看,好好的青年英傑非要想不開出家幹嘛呀?

不過還好,這些來人應該沒有敵意,因為他們都穿著兵服,官府的人再怎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她這個良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