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蝶的巧笑嫣然比起,禹清風的氣急敗壞又是另一種場景,不肖大家多說,能有能力支撐起整個妖尊殿的防護罩,實力肯定是不容小覷。
玉蝶既然敢如此放下話來讓人攻打,肯定是有信心。
妖界百年之前的防護罩,是由雪緋力量分出,即便現在雪緋被關進了了七宗煉獄,力量被徹底的分離,所以妖界防護才得以維持,曆年來都沒有人在撐起一個防護罩,玉蝶此刻就為妖尊殿就撐起防護罩,擺明是不想妥協。
此刻防護罩發出“茲茲”的響聲,聲音隨著七彩蓮花的合攏變小,這是防護罩在隱藏,一旦別人進行攻擊就會反彈,待完全隱藏後除了玉蝶力量的本宗,任何人都無法找到。
禹清風看著玉蝶設下防護罩,有一刻臉掛不住,撐起一個防護罩需要多大的力量,禹清風做為妖界丞相自然一清二楚,當年的雪緋禹清風沒法反抗,這次回來個雪玉蝶。
妖界王位以強為主,不管她是否是雪緋的女兒,妖王之位沒正在有人繼承之時,她也不過是妖界小主,一旦妖王之位改選,她就什麼都不是了。然而這個一開始就是廢材的人,三年後卻從紫金宮出來了。
擂台奪位那日,本來想叫雪家幾人自相殘殺,誰知雪傲一招便輸了,雪頃更是沒反對,於是她成了妖界之王。
第二****離開了妖界,禹清風就借此為由,拉攏大家反動雪玉蝶,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居然就被她一個防護罩,解決了三個月的辛苦。
她回來剛好就閉關,大家決定攻打一日,她又剛好修為大增出關,一切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禹清風不會相信這是個巧合。想通了原因,禹清風臉色大變,好個雪玉蝶算準了一切,就等著大夥往下跳了。
“看來丞相大人已經認清了現實。”玉蝶一動不動,從始至終都安靜的立在上空,顯示著她的身份和地位,看著大家齊齊變色的表情,依舊調皮的開口,好似調皮惡作劇的孩子,實際卻是所有的一切都運籌在握,否則她不會一直立在上空不下來,不仔細想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麼現在本女王就把這些事一並處理了,以免後患無窮。”說完玉蝶瞬間就移到了大殿門口,一身暗紅色衣裙風範盡顯,領著眾人走進內殿。
內殿裏麵裝飾顏色以白色主,四根大柱子立在四個方位,上麵刻著的百年大戰的事跡。紅毯從通往高台的階梯上鋪到內殿門口,不同顏色的花瓣被撒在紅毯上,這條紅毯是妖王所走的,其他人都默默的走兩邊,然後按位置站好。內殿裏隻要唯一的一張寶座,上麵鋪著雪白的絨布,這便是妖王之位,明明是妖界等我宮殿卻裝飾得如此聖潔。
或許就是因為懶散,玉蝶的步子很慢很穩,給人一種看不出情緒的感覺,也正因為這樣她的行為,顯得如此的高貴優雅,那是沒有做作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優雅與高貴,一時大家都有些晃神,以為看見了雪緋,一直注視著玉蝶到達最高的位置。
“妖王殿下。”下麵的人分別站成兩排,左邊以雪頃為首,接下來是丞相,財政大臣等,右邊則是以雪傲為首,接著是將軍,執法官等,白頭翁和老童生站在玉蝶右邊手,沒和眾人站在一起,芙蓉則是站在玉蝶身後,隨時聽從玉蝶的吩咐。
玉蝶慵懶的坐在上位,看著下麵鞠躬的眾人,許久不發一言,大家直起身不是繼續彎著也不是,到了兩難的情況。
眼神將下首的人一一掃過,好像實在打量大家,將人一一記住,又好像是在尋找剛才參加過叛變的官員,總之她就是用眼神掃過,不停留也不說話。這一現象維持到有的人堅持不下去,微微發抖才結束。
“免禮。”兩字如同救命稻草一樣,從玉蝶口中發出。
她懶散的斜靠在王位上,一手支著下頜,一手在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擊著,每一下都沉穩的落下,任是她這副模樣也沒人敢反駁。玉蝶的性子他們摸不透,所以她不說話,大家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的揣摩著她的心思。“剛才,丞相大人要攻打妖尊殿。”
玉蝶才剛說出個開始,下麵的人就心慌了,隻是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玉蝶打算問罪丞相和大夥時,玉蝶話音一轉就讓緊張的人來了個轉換。“大伯和二伯為何不出麵?”
大家都沒想到,玉蝶會先問罪她的兩位親人,且她一臉笑容,語速卻慢得讓人將心都提起,於是大家對玉蝶有了個定位——笑麵狐狸,看著最是無害,卻在無形中將大家都算計上了,不是狐狸是何物?
大家都是妖官中職位較高的人,這點心思還是有的,她什麼都沒做,回到妖界就是提升修為,就這樣就算計了丞相的大計劃,然後她又是什麼都沒做,就是自己用妖力開出一朵七彩蓮花,就破壞了丞相的所以計劃,加上現在她問罪兩位親人,還是什麼都沒做,就有了問罪的理由。這不明擺著她想整頓妖界,但是若以一般的方法,肯定難以整頓且費時費力,她這一招就是所有的都沒做,就告誡了兩位皇親國戚,打壓了丞相和想造反的人,斷絕了那些想坐收魚翁之利的人,一石三鳥且自己未動分毫,怎能不說她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