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我得去處理接下來的事。”看著裏麵的拜堂已經快開始了,玉蝶催著他進去,即使再不想見麵,也該進去看看。
離開這邊,玉蝶就進了書房,她是給了他們一個來妖界的理由,可她並沒有打算真的招待他們喝酒,大家既然誠心想談,那麼就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說其他的事。
等了許久,書房的門無風自開,玉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既然來了,何必裝神弄鬼?”
“妖王不愧是妖王,一猜便知道是我們來了,看來這次妖王確實是將所有人都算計到了。”門外進來五個人,四名老者中間站著的男子,在其中顯得鶴立雞群,十分顯眼。
“不過同樣是被算計的人,族長何必如此諷刺於我。”他們既然能出現幫忙,自然也想得到事情的經過如何,那麼自然明白,玉蝶不過是被算計更深的人。
“妖王被算計了,但也在最後算計了別人一回。”若她最後沒放恨天出來,事情也不會這樣。從她進七宗煉獄開始,她每走一步就精打細算的將人算計在裏麵,五界包括神域都在她的算計之內。
“若沒別人的算計,我何必想方設法的算計別人。”恨天的算計千年,計劃了這麼一場大陰謀,而玉蝶隻有很短的一段時間,去算計這所有的計劃,而且還要保證萬無一失,難道這很容易嗎?
所有事情的經過,從一開始玉蝶的無計可施,到最後,將所有人都算計在其中,玉蝶難道就可以輕鬆的想出這全部的算計,以為她就不難嗎?
為了完成母親的心願,為了和白衣之間的未來,玉蝶不得已才做了這麼多,若可以,誰願意每日算計別人,過著心驚膽戰的日子,當一切擺在眼前,難道要玉蝶毫不還擊的任由別人掌控,一切還不是被別人逼到無路可走。
“早聽聞妖王口才計謀均是了得,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北玄冥做在愛玉蝶對麵,桌上的熱茶還冒著絲絲熱起,顯然玉蝶也是算準了他們到來的時辰,才能將一切都掌握好。
“自是比不得族長。”執掌神域,容顏不變,將一切事務都治理得如此好,若非此事關係神龍,怕是神隱族也不會出,這個人不也一樣精打細算。
“既然如此,妖王何不說說自己的計劃。”
“我從未說過我有計劃。”玉蝶掌握不了恨天,所以在這場看似主動的戰爭中,她其實處於被動,每一步計劃都隻能在恨天的行動中揣摩出來,所以她的計劃,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生成過,一次次根據恨天的行動而改變。
“妖王不是再說笑吧?”北玄冥看著玉蝶不像玩笑的神情,怎麼也不相信,這樣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回答他的居然是沒計劃,那麼她能進行到這一步是如何做到的?
“若族長有計劃不妨直說。”誰能掌握得了恨天真正的行動,起碼玉蝶不能,她有的不過就是一個目的,其他的都在變動中,沒有完全定成形。
“妖王精於算計都沒有計劃,我初出神域怎會有計劃可言。”話裏話外,北玄冥還是有幾分責怪之意。
“既然如此,那麼各位不妨說說對五界的期望。”人做事總有一個目的,為了一個目的而卻製定詳細的計劃,為了能讓計劃更好的實施而去算計,一切不都是自然而成的嗎?
“恨天與神龍一事,乃我神域造成,這次出現定是希望能還五界一個和平。”北玄冥摸不準玉蝶如此問的用意,不正是希望神隱族相助,她才費盡心思將人請來,為何現在還如此問呢?北玄冥不相信如此精明的人,猜不準大家的意圖。
“我不過是和大家有著一樣的意圖而已。”為了五界能夠和平,玉蝶不惜促成這樣一場大陰謀,與恨天合作。
在所有人看來,玉蝶所做就是毀掉五界,隻有了解的清楚,她在改變,用最強大的力量,去改變固存千萬年的五界。隻有當五界都受到威脅的時候,大家才有可能改變心裏根深固底的思想,而那個人就是恨天。
就如同在七宗煉獄時所說一樣,她與恨天,不過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他需要借助玉蝶的力量出來,玉蝶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打破五界現在的平衡,大家各取所需,互不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