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太太,這,我哪知道啊?”小晴吞吞吐吐地答道。
“你不知道?你會不知道?”二夫人反問道。
“我的確不知道啊,二太太。”小晴央求道。
“好啊,看來你不說,是吧?”二夫人轉向家丁,吩咐道:“來人啊,家法伺候。”
眾家丁剛想上前,就聽周圍傳來一聲“慢!”,眾人望去見是蔣可悅。
蔣可悅走上前去,對小晴說道:“你把上衣脫掉。”
眾人都不解地望著蔣可悅,吃驚道:“這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叫人家一個姑娘家脫衣服啊?”
“大家不明白是吧?不要緊,一會就知道了。”蔣可悅看著不願意脫衣的小晴,厲聲道:“快點,把上衣全脫光了。”
小晴隻好慢慢脫衣。一旁的五夫人坐不住了,指著蔣可悅道:“你是周家的什麼人,敢隨便指手畫腳的。不要聽她的。”
小晴聽到這裏,又停止了脫衣動作,偷眼看著五夫人林靜雅。
“那好,由我下這個令。把衣服脫了。”二夫人把話接了過來。
沒有辦法,小晴隻好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下,周圍的人們不由自主地都把臉轉過去。屋外的內爾吉、王自立等人也隻好用手假裝捂住臉,但還是忍不住從指縫裏偷偷觀看。
就剩下一件紅兜兜了,小晴停了下來。
“繼續脫,全脫光……”蔣可悅吩咐著,自己也不好意思看下去……
隨著上身最後一件武裝的解除,眾人被震驚了!
“啊……”
“怎麼是個男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沒想到啊……”
“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麼久了,我們怎麼就沒發現?”
……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二夫人也大吃一驚,如同一個悶雷打在了她的腦袋上,“說……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晴嚇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連聲道:“二太太,饒了我吧?”他又爬著來到周天豪的腳下,“大少爺,饒了我吧!”
見周天豪高高地把頭揚起,小晴又爬到五夫人的跟前,央求道:“小姐,救命啊……”
五夫人見狀幾乎昏倒,被身邊的丫鬟攙扶住。
“還不快說。”二夫人手指著小晴,嚴厲道。
小晴趴在地上,不再作聲。
“你說不說?”二夫人再次厲聲問道。她見小晴沒有要招供的意思,心想:看來不給他點厲害看是不行的。於是命令家丁道:“來人呢,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左右的家丁上來就要動手,這下,小晴是真的害怕了,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小晴無奈,隻好痛陳了他的過去。
“我的名字叫宋定川,小晴是我來到周府的化名,我還有一個代號叫‘飛鴿’,是與‘獵狐’,噢,就是我家小姐,一塊被派到周府的,目的是獲取周家的秘籍。”小晴介紹道。
眾人不禁“啊……”的一聲,將目光投向了五夫人林靜雅。林靜雅掙紮著,被眾丫鬟強行按在椅子上,口中禁不住叫道:“你……”
“這會坐不住了吧?”二夫人衝五夫人冷笑道,她轉向小晴,“繼續說,你們都做了哪些壞事?”
“為了能盡快地得到周家那本《古墓秘籍》,我家小姐多次力圖巴結老爺,想從老爺口中套出秘籍藏的地方,可是老爺的戒備之心很強,嘴嚴實得很,從他那裏我們根本找不出絲毫的線索。後來,我又多次潛入贖園內去尋找,都失敗了。最險的一次是林靜雅偷取了大夫人的鑰匙,我潛入贖園,想打開祠堂門進入,不想被發現了,自己肩部還中了箭,多虧林靜雅相救,並給我治傷,後來才痊愈了。但是,那次因為這件事情差點被鑰匙店的喬老板認出,多虧縣丞王大人糊塗結案,小五子當了替罪羊,我才勉強沒有被識破。這幾年,我們來到周家,天天是提心吊膽,可始終毫無所獲,唉,這也是報應啊……”小晴敘述著,哀歎著。
“去年,老爺的捐銀被劫,當時,是不是你們指示馬三棍子偷聽老爺講話,把密信送出去的?”周天豪問道。
“不是,這事絕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不知道馬三棍子是什麼人,也沒有與他有任何聯係。”小晴極力否認道。
“那為大夫人下毒之事是不是你們幹的?”蔣可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