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現象可以看出,此人輕功一般,身手也不會太強。要是高手的話,是不會犯下這麼低級錯誤的。但是,腳印不很清晰,隻留下很小的一部分,所以周天豪與蔣可悅還不能從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周天豪又仔細觀察了院內院外,便與蔣可悅跳了下來。
回到屋內,周天豪陷入了沉思,蔣可悅也在一邊站著,看著他,沉默著,恐怕弄出一點動靜打斷了周天豪的思路。
“看來這個上牆的人是我們周府內部的人。”周天豪終於開口了。
“我們內部的人?”蔣可悅有點不解。
“是啊,從那半個鞋印上就可以看出來。我們周府的男人都是穿這種鞋的。可惜,留下的鞋印太模糊,我們無法判斷他的身高和其他信息。”周天豪默默地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蔣可悅驚訝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殺死林靜雅呢?”
“是啊,為什麼要殺她呢?這說明我這個五娘還對他或者是他們有威脅。此人背後的主使是誰呢,這一切還不得而知啊。”周天豪感歎道。
“官府是指望不上了,要想破案還得靠我們。”蔣可悅道。
“破案談何容易,現如今,我們周府發生了多少奇聞怪事,謎底到底在何方,我們還是一頭霧水。照這樣下去,不知還有多少類似的事情在等著我們。”周天豪陷入了惆悵中。
就在這時,阿奎來報,“四太太從官府回來了。”
周天豪心頭一喜,道:“真的?”
阿奎點點頭,“在她的房間裏呢。”
周天豪與蔣可悅趕緊往四夫人孫蓮香的庭院走去。
“四娘,您回來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周天豪見了四夫人,關切地問。
“為難倒沒有,隻是囉囉嗦嗦地問了我許多問題。向他們解釋清楚了就沒事了。在這衙門裏感覺就是不舒服,這麼長時間,連口水都不能夠喝,真把我給渴死了。”說完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我姑媽他們為什麼還沒回來?”蔣可悅等四夫人喝完水,問道。
“怎麼,他們還沒有回來?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呀。”四夫人也不解地問道。
“好了,你也挺累的,先休息吧。我們告辭了。”周天豪看到四夫人滿身疲憊的樣子,便起身告辭了。
這一宿,周天豪與蔣可悅可以說是在擔心、憂慮及惴惴不安中度過的……
第二天,見二夫人及金銘他們還沒有回來,蔣可悅心裏沉不住氣了。冤假錯案曆來不少,這次會不會又再次出現在自己的姑母蔣玉鑫身上。不行,我要去看看。於是,蔣可悅準備前去找內爾吉打聽一下情況。
此時,內爾吉已經回到了周府的促進會辦公房屋內。見蔣可悅前來,他頓時眉開眼笑,慌忙迎上前去,道:“我說今天一早就有喜鵲在我的門口喳喳叫呢,原來是要有貴人來啊。我的心藏著一份深深的情,帶著那份執著的愛,揮舞著雙手歡迎你!”說完,內爾吉左手放在胸前,彎下腰施禮,右手做出請人入室的動作。
看到內爾吉這個樣子,蔣可悅差點被他小醜般的動作給搞笑了。不過,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笑出來。
“今天,一向高傲的將軍怎麼要變得低聲下氣起來了?”蔣可悅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又把頭扭向一邊。
“姑娘這話可就說的有點欠妥了,在你這位漂亮的姑娘麵前,我何時趾高氣揚過?”內爾吉微笑著,兩眼緊緊盯著蔣可悅。
“難道內爾吉將軍不是一向趾高氣揚嗎?尤其是在我們漢人麵前。”蔣可悅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兩眼看著天,身子一動不動。
“嗬嗬嗬嗬……看來可悅姑娘對我誤解很深啊。好了,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了。屋裏請吧。”內爾吉伸出右手,向屋裏讓蔣可悅。
蔣可悅大踏步走入內爾吉的屋內,環顧了一下四周,徑自坐下來。
“五夫人被害一案可有眉目了?”蔣可悅問道,不過她仍然沒有正眼看內爾吉。
“我說呢,姑娘怎麼來我這呢。原來是有事要問我。”內爾吉嘿嘿一笑。
“你算說對了,沒有事,誰會來你這虎狼之窩?”蔣可悅依然沒有正眼看他。
“虎狼之窩?”內爾吉有點不高興,不過他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來,“我這是虎狼之窩?姑娘未免太愛開玩笑了吧。”
“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說正事吧,案子到底審的怎麼樣了?”蔣可悅急於想從內爾吉的嘴裏了解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