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爺對宮裏送來的教導宮人一向都不理睬,放在芳菲苑不短吃喝便是。
如今都養了六年,突然去芳菲苑,這怎能讓人不詫異?
鄭管事剛走到芳菲苑門口,就見主屋房門緊閉,他驚恐地說道:“王爺這是——”
房內傳來女子的驚呼聲、嬌嗔聲、勸誡聲……任誰都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隻是,王爺竟是要禦三女?
這可如何是好?
鄭管事立刻恢複過來,最終還是護主的思想占上風,對身後的下人吩咐道:“莫打擾了王爺的興致,讓廚房備下滋補的藥。”
唯有站在鄭管事的禦醫神色不對,小聲地提醒道:“王爺的身體……”
“總不能壞了王爺的雅興。”鄭管事無奈歎了口氣,小聲地回道,“否則你我都承擔不起啊。”
隨後又帶著下人匆匆離開,芳菲苑卻並沒有恢複安靜。
咣——沈奇帶著左寧找到芳菲苑時,直接破窗而進。
沈奇定眼一看,真是放蕩不羈的場麵呀。
真難想象,看起來清冷正經的王爺,竟然還有如此的……
呲啦。
子車弘盛紅著一張臉,將眼前女子的裙擺撕碎。更要有下一步動作時,沈奇冰涼的手覆在他滾燙的手背上。
什麼嘛,即便有人魚的血脈,竟然還會真的中毒而無法自解?難道是毒素過強?還是待在陸地時間太久而退化?
沈奇心裏不免帶著些失望。
“王爺難道是要在外人麵前,上演一出交尾的好戲嗎?”沈奇淡淡的語氣,如冰涼的海水,“這可是會立刻馬上風哦。”
在沈奇說話期間,左寧就已經將三個因他們到來而驚恐的女子拍暈,齊齊扔到一邊,免得妨礙到自家公子的“大事”。
做完這一切後,左寧便默默地守在房外。
“你……”子車弘盛極力地要說出完整的話,可一開口聲音裏卻帶著一絲顫音。
他那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又死死地咬著唇,維持著最後的尊嚴。反倒是沈奇握住他的手,手心的冰涼傳達給對方。
這樣的觸碰,讓子車弘盛不由一抖,連燥熱的心都得到安撫。
如此想又極度克製,從而露出痛苦不已的神情,竟讓沈奇一下子迷住。
“子車弘盛,你真迷人。”沈奇語調微揚,帶著幾絲玩世不恭的笑意,“人們常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
沈奇將子車弘盛壓住,冰涼的手劃過對方敞開的衣襟,引起對方的輕顫,眼眸裏閃過一絲得意地道:“以身相許或許不必,但我有一個要求,還望你不要吝嗇。”
子車弘盛此時眸中在極力強忍著某種情愫,眼瞳裏映著沈奇那張漂亮得像女子的臉,輕輕頷首表示同意。
明明是男子,為何讓他……一定是藥的緣故。
沈奇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剛將袖子挽起,準備讓對方咬一口,喝了他的血就能解毒。
隻是他看到子車弘盛如此羞紅的臉,偏偏是動情的雙眸卻又矜持地往別處看去,喉間不由上下動了動。
真是故作正經!
不過撕下那層“正經”的皮,一定能看到很有意思的東西吧。
他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