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黃寧震驚的四周尋找著,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人影。可是那聲音卻沒有消失,再度的響起。
“隻是個小孩啊,也好,總比一個人留在這裏的好。”
“你到底是誰???”黃寧甚至是感到了恐懼,什麼事情最能令人恐懼,就是麵對著一些未知的不可思議事件。
神秘的聲音大笑一聲,而後道:“你向前在走一小段路就看的見我了。”
黃寧握緊木劍,警惕的看著前麵,雖然他覺得這神秘的聲音所說的話不可信,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輕輕的、緩緩的向前移去,穿越著樹木花草,小溪流水的聲音,花草的清香,一切都和原來的一樣,可是黃寧已經對此不再覺得美麗,而是恐懼,越是接近就越是感覺到如此,前方似乎有什麼一直壓抑著黃寧的心一樣。
這路並不像對方說的那麼短暫,穿過樹林,來的小溪的盡頭,足足有兩、三千米才見到了一個人。那是一個衣衫破舊,滿臉胡須的白發老頭,長的也十分平凡,如果不是旁邊的那一把劍微微的發出壓抑著黃寧的氣息的話,黃寧可能就會以為那隻是一個平凡隱居的老頭。
黃寧在十多米處就停了下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對方劍上的氣息已經壓的他幾乎的喘不過氣來了。把劍置於前身,這樣可以減少對方給予自己的壓抑感。
本來以為黃寧會一直走過來的白發老頭先是一陣疑惑,而後道:“過來。”
黃寧心中一顫,一口鮮血湧上胸口,可還是被黃寧壓製住,知道了不可以久留,黃寧開始慢慢的往後退。
這一舉動卻激怒了白發老頭,居然敢不聽他的話,而且還放而往後退,語氣中也充滿了憤怒,吼道:“給我過來。”
這充滿霸氣的一吼,黃寧本來已經感覺有點轉好的胸口再也忍受不住,嘴裏一甜,竟然把那口已經壓製住的鮮血噴了出來。不過黃寧並沒有停下,身體迅速的往後退去,直到退出了百米外才停了下來。手迅速的擦掉嘴邊的血跡,握緊手中的木劍,警惕的看著遠處的白發老頭。
這時的白發老頭看見黃寧吐血了卻是有些驚訝,語氣也好了許多,可還是充滿了霸道,道:“你是不是感覺到壓抑???”
雖然不知道白發老頭為什麼這麼問,可黃寧還是點了點頭,握緊著木劍的手也更加的緊了,一切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一戰,雖然明明知道即使拚了性命也沒有用。
忽然的白發老頭大笑起來,好一陣子才自嘲道:“想當年那些人自以為高強,可連我的氣勢都感覺不到,看不見我的境界到底有多高。這麼多年了,卻沒沒曾想如今的一個小孩也能感應到我的氣勢,難道我真的已經老了???”
黃寧被白發老頭的一笑嚇道,接連的霸氣威壓著黃寧的心,胸口好像又有血湧了上來。已經初步掌握自然之劍的黃寧想都不想,直接的使出了自然之劍,雖然霸氣不是真實的攻擊,可自然之劍使用出來時散發的氣勢也可以阻擋住霸氣的襲來。
可黃寧震驚的發現,即使是自然之劍散發的氣勢竟然不足以擊敗對方的氣勢,甚至於還有被擊敗的傾向,可現在的情形根本容不得黃寧有半點的停頓,隻有慢慢的思考還有什麼辦法。
白發老頭感應到了黃寧的氣勢,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仔細的看清楚黃寧使用的劍招,震驚的道:“這......這不是自然之劍麼,而且已經達到了自然之劍的巔峰。”
連這白發老頭都會震驚,足以證明黃寧領悟自然之劍是多麼的令人震驚,自然之劍需要人對劍的領悟,需要時間的磨練,更重要的是對劍的天賦要求甚重。連戴維爾這樣的天才也隻是在二十多歲時才領悟了自然之劍的初境,這已經讓全村人驚訝不已了,更何況黃寧這個十歲就已經領悟到自然之劍巔峰的人呢。
黃寧沒有注意到白發老頭的驚訝,尋思著怎麼才能不再處於被動中,突然的心上的壓抑感一鬆。可還不及黃寧多想,一陣破風聲席卷而來,不容多想,黃寧本能的將木劍擋在身體前麵,一顆小石子擊中黃寧的木劍身上,衝擊力竟然將黃寧推後了十幾步才停下來,鮮血不由的湧上胸口,再次的噴出一口鮮血。
白發老頭看著僅僅隻是重傷的黃寧一陣滿意的微笑,道:“小孩,還不錯嘛。”
黃寧仿佛沒有聽見白發老頭的話一般,目光警惕的盯著白發老頭,左手接過右手上的劍,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黃寧的雙手已經麻痹起來了,隻是左手因為一開始沒有握住木劍,麻痹感比較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