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都著,又有幾個附近的小孩也參加了戰團。分成兩夥開打著,打著一會的,天色就有些黑了。張遠濤身上除了一身汗,感覺到也有些爽快。玩鬧著一會兒天色有些黑了下來,看著太陽落到了山巔,被大山擋住了大半邊的陽光,山中的鳥也不叫了。張遠濤擔心老爸和老媽找不到自己著急。就把樹枝給扔回大道邊的樹枝堆上,看了玩鬧得正熱鬧的幾個小孩一眼就走回到了家。
“爸!媽!我回來了”張遠濤走進屋裏說道。“哦!遠濤回來了,去哪玩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我剛才還和你爸說要去找你呢,說著你就回來了。”在廚房忙活著的趙子珍看到張遠濤回來了說道。“我剛才出去了,看到劉長鑫和包森澤了,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小孩我們在大道上玩大樹打架呢。”張遠濤邊往屋裏走著便說道。“以後別玩這種拿樹枝打架的遊戲了,危險!”在屋裏擦著地的張永誌說道。
“誒!爸我知道了”張遠濤答應道。張永誌擦了一會兒地,把拖布放了起來。“子珍,我和遠濤去包叔家挑點水回來用,”張永誌一邊放下挽著的衣服袖子一邊說著。“恩!你和遠濤去吧,讓咱遠濤也認認門,”正在切著菜的趙子珍把菜刀放下後說道。
“兒子,走。咱倆去你包姥爺家挑水去,”張永誌向張遠濤說道。“誒!我剛才還和包森澤一起玩了呢,上他姥爺家去看看去。”張遠濤聽到後說道。”“子珍,這包月餅我拿著了,給咱包叔家送去,咱包叔這個人挺好的,我以前每回來這的時候還給我水喝呢,咱家現在就是沒什麼好東西,等咱養雞下蛋了給咱包叔那點去,”張永誌進屋後拿起一包月餅說道。“行!你不說我都忘了,包叔那個人不錯,再說咱家剛搬這兒來得去人家挑水,拿點東西去。”趙子珍說道。
張永誌出了門來到旁邊的倉房裏拿起了兩個鐵水桶放到倉房外麵的地上擺好,隔著能有一個肩寬的距離方便一會兒用扁擔給挑起來。放好桶後,又拿起一根扁擔站到兩隻鐵水桶中間,彎下腰把扁擔兩邊垂下來的鐵鏈子上的鐵鉤子勾在兩隻水桶上的鐵環上挑了起來。張遠濤跟在張永誌的後麵出了大門順著小道來到了住在山邊的包姥爺家。“包叔,在呢!上你家挑點水。遠濤把月餅拿來!“張永誌看到包叔包鎮元後說道。說著把張遠濤遞過來的月餅遞給了包鎮元。“喲!永誌今天搬的家呀,挑水就挑水月餅拿回去,到你包叔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別跟我客氣。”包鎮元笑著說道。“別,包叔你拿著,不是我挑水才給你拿的,這是我大姐夫幫我搬家時給我拿的,不是買的,我以前總來這,你還給我水喝呢,這月餅你收下,”張永誌把水桶放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