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也玩起了手機,不知道是不是惺惺相惜的關係,王陵似乎感覺到這個女孩子會是自己將來的妻子,而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預料到的,寶馬車到了公司門口,而停下來那一瞬間,就有一堆人列隊歡迎,歡迎,歡迎,這樣的不絕於耳,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陣勢的人起初一定會被震趴下的。
可是漸漸的你挺住了,或者是你驕傲的抬起你的大腳,落了地,就像是讓自己頤指氣使的對著這些人,然後有一番不屑一顧的樣子,這樣才是人生,才是你所要尋找的人生的最終目標。
可是聽著音樂,抬著腳,根本就不理會的郝清如一個人迅速的下了車,然後背上自己的背包,然後望著大廈大步走去,而一旁的人在歡呼的人多半都停止了叫喊,怎麼了,許多人都問到了這個問題,是呀!為什麼這位小姐似乎對我們的歡迎不屑一顧的樣子。
當辦事人員給樓上的董事長打電話的時候,郝清如大步走了進去,然後對著董事長說道:我回來你為什麼不來接我呢?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而一同跟進來的王陵茫然的站在那裏,似乎等著這場戰爭有所收獲。
不是說是叔侄女,可是看來似乎是父女的樣子,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如何的。董事長喊了一聲,張秘書,小張猛地走上前去拽住了郝清如,可是自己的力氣似乎沒有站穩,而順勢被哪個女子一下子甩開了,袖子還被撕掉了,這樣尷尬的樣子,在這麼公司許多女同事的麵前,不得不說丟人丟到家了。
小張看著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羞愧的樣子,真恨不得找一個地縫,然後一下子被吸塵器一樣給吸收了進去,可是這時候不是自己能夠阻擋的,董事長說道:散會,一下子人都走光了,其實這裏多半的人都是討厭開會的,因為無聊的話被講了很多遍就是廢話。
就像是真理被玩弄了許多次,真理也要變成謬誤,而這一切的轉變不是靠著一個人能夠左右,這時候王陵想到了可以采取行動了,於是王陵果斷的對著郝清如說道:咱們兩人的事情,你有這麼必要因為這個而遷怒董事長嗎?
我不喜歡你,你是自找的,你不要再纏著我了,你這樣做隻會讓我們更加受傷害,你難道愛的就是這麼自我,你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放了包袱你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
被謊言擊中了一次,那是你幸運,而被謊言無辜的加上反叛的罪責,那就是你的無知了。
郝清如一下子拽個椅子扔了過去,而這一下子卻是對著一個女同事,那女子倒在地上,司馬東華氣得一甩手,一巴掌就像是印上去一樣,怎麼了,你是怎麼了,你找我的不是,那是我的錯嗎?
你這樣對待父親,你算是什麼女兒,郝清如情緒更加不安,她心中更加想要讓自己得到暫時放鬆,我沒有什麼錯,是你的錯,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呢?
你還不承認自己的過錯,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王陵沒想到這一招沒有得手,郝清如道:呸,你也真是屈才了,不然當破演員不是挺好的嗎?就你剛剛那一下子,還真是讓我嚇得夠嗆,我還以為你有病,果然你不但是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呢?
王陵被一陣嗡嗡的聲音鎮住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這些話,而是因為這些年都沒有這麼直接地說自己的心裏去的那種話。
這個人難道是我要尋常的那個人,王陵不知不覺的跟上去了,郝清如一個人站在碼頭上,吹著風,望著前方的海帆,湛藍的天空中不時的飛上去了幾隻鷗鳥,這一下子帶動了更多的鷗鳥飛了起來,而最為年少的那一隻海鷗,還在不停的煽動翅膀,試圖可以飛到自己母親的高度。
唉,你怎麼了,為什麼你剛剛回來就和你的父親吵了一架,郝清如拿出鏡子,看著自己說道:你一個外人管我做什麼,我做什麼幹你什麼事情?你走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王陵是領教了,這女子的跆拳道還真是厲害,不知道不小心的,一定要被揍趴下,可是這一次王陵是鐵了心的,看著那女子發愣,哎,你這個人,怎麼一個人要一直呆在這裏,不如我請你喝酒可以嗎?郝清如很是奇怪的問道:你喜歡喝酒是不是,不過我不喜歡,我不喜歡喝酒的男人,那都是玩過女人的壞男人,你也是這其中之一吧,王陵心中想著我要是其中之一,那麼我不得好死,就算是好死了,也不得好埋。做鬼了也投錯了胎。
王陵一直都是以居家好男人的溫柔形象出現的,偶爾也會有什麼惹火的,但是自己紳士風度還是有的,人嗎誰還沒有發脾氣的時候,看你在什麼場合發脾氣,你要是在公共場所那麼多半你是屬於潑婦型的,而要是家裏你多半是經濟適用型,而要是在自己父母家中,那麼多半你是老實無用到極點的男人。
最被女人看不起的男人不是弱者,而是因為弱者從來都沒有認識到自己是弱勢的,而是感覺到自己的弱勢其實是為了更多更好的取得更為豐厚的利益。
而蕭炎卻是鬼鬼祟祟的,這一次郝清如是看錯了,不是他王陵的錯,王陵才是好男人,背後的那個男人才是壞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壞,若是你願意愛一個男人,那麼你寧可愛一個老實無用的男人,也不要愛那麼一個錢包鼓鼓的痞子。
正常的大腦思維是這樣的,當一個人覺得自己沒有多大用處的時候,自暴自棄的念頭就升起,表現為垂頭喪氣,心灰意冷,然後是冷淡,最後是絕望,高潮一點的就是死亡,也就是想要自殺。
統計學的角度,基本上他們不會有什麼作為,屬於老實巴交型,還有一般他們不會強迫自己去做什麼事情,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都是在想象之中度過的。
若是那些錢袋子鈴鐺作響的,他們的大腦皮層一般有兩種思維,一種是我愛那一個好呢?另一種我該不該去愛呢?他們愛與不愛都是有選擇權利的,麵對一群狼你或許還有應付的辦法,可是麵對這一群野獸,你不知道挑哪一個出來對決。
怎麼算法都是他們占便宜。王陵拿過一瓶酒,開了酒瓶,然後倒在高腳杯中,晃動著,海邊也有這麼好的月色,真是不多見,蕭炎躲在車底下,嗬嗬,真是不知道,搞浪漫我還真不是王陵這兔崽子的對手,還跟我天天裝嫩,我看你泡妞比我還上路。
王陵說道:你也要喝一點嗎?看著對麵這個男人,似乎好男人都死絕了,這個卻獨活,郝清如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嗎?你又知道他是我什麼人嗎?
此刻王陵更不想要知道先,而是想要對著月色來吟詩,嗬嗬,可是這個時候必然會被這個時尚的女子的女子罵死的,你還吟詩,丟不丟人,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麼酸腐的東西。
王陵從小就被灌輸了儒家思想,而且對待自己的母親也是很傳統的,這是因為自己家裏本就是書香門第,這種傳統的觀念不是自己要來的,而是自己家人給自己選定的。
王陵拿著紅酒,端著坐在欄杆上,嗬嗬,真不知道一個人在麵對這樣浩瀚的大海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樣子?我常常發出這樣的疑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很傻,但是我就是喜歡這類的東西,可能現實卻老是這樣,和我格格不入。
郝清如接過酒杯說道:你是一個大傻瓜,像是這種話,就是暗示你這個女人對你多半有意思了,而你要是能夠把握時機,那麼你贏定了,可是若是你不懂得把握,那麼你這輩子都要一個人過著獨守空房的日子。
你這樣豈不是問天天不語,問地地不應,你還真是怨天尤人,我告訴你吧,人呀就是要上進,你懂我說的嗎?
博取女人同情,是男人追求女人最好的武器,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嗬護自己愛人的,而這些都是本能的反應,王陵說道:你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世界,可以容納我們死後的靈魂嗎?
麵對這樣棘手的問題,郝清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搜狗好了,這樣也許可以,但是這種哲學的問題,真的不知道我們該從何入手,真不知道學了這麼多經濟管理的東西,到了這裏居然回答不上來,這些問題是人生探討的。
郝清如笑了笑,你為什麼這麼悲觀的認識世界,你不能積極主動一點嗎?王陵又不語了,這時候看得出郝清如對著麵前被海風吹拂,頭發鬆散的男子來了興趣,她已經被吸引住了,而隻有王陵一個人不知道罷了,傻瓜都看得出來了,蕭炎嗬嗬的笑著,這傻小子還真的行,沒想到這麼白癡的問題還問了這麼多遍說給不同的人。
今天居然能夠感動這樣的女孩子,真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一對人,難道真的是天作之合,去他媽的老天,我要是想先上帝,我還不如去地府自首。
王陵回過神,忙將自己的衣服給麵前這個女子披上,而這一刻郝清如從來都沒有過,即使是大學中有許多形形色色的追求者,可是這些人都被拒之門外,而閉門謝客,可是本能的被麵前這個男人包裹著,自己去懶得反抗,樂的逍遙。真是一種幸福的事情,再說了天下之間若是可以有這麼一個人可以為你遮風擋雨的,那必然是你所要尋找的人。
而王陵根本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因為他沒有心,一個沒有心的人,對待任何一個人他都會這麼做的,王陵關切的眼神問道:還冷不冷,我車裏還有衣服,我們坐在這裏天晚了會有露水的,你為什麼開車來這麼一個地方,是這裏有你的回憶是嗎?
能夠看穿自己心思的人,那必然是自己所認可並且信任的人,郝清如很好奇的說道:你是如何得知的?難道你可以看穿我的心思,然後對我這樣一番言語。王陵望了望大海,聽著波濤洶湧。而這一切都似乎是給自己設定好了的。
王陵和郝清如兩個人就麵對著大海,不知不覺到了天亮,而相依相靠的他們,不知道命中已經注定了他們會在一起,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也是如此不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