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份蘇軟懷孕之後,除了她自己好像每個人都挺焦慮的。
蘇軟什麼都正常幹,上班、去看畫展,還時不時的想和盛祁去外麵吃一頓。
至於盛先生每天從那個老醫生說過了話之後就處在一級戒備狀態。
蘇軟去醫院他不許,想要去畫展又說地太滑,出去吃飯又害怕不夠衛生。盛祁把一百零八個心眼子都用在了蘇軟身上,以至於代管公司的特助叫苦不迭。
偏偏盛祁又是個死腦筋的人,除了蘇軟好像就已經沒人能勸的到他了。
蘇軟歎著氣躺在床上,看著一窮二白的臥室簡直要心梗。
大部分的家具都被盛祁搬空了,陶瓷、蘇軟喜歡的那個書架、粉紅色的桌子全部都不見了。
盛祁怕她上火,特意在她睡著的時候將她抱去了書房的休息室,因為那裏的隔音效果最好。
等家具全部搬完了,蘇軟又被盛祁重新給抱了回來。
這件事兩個人談論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下文,蘇軟隻能暫時接受了沒有家具房間。
隻是過了一小段的時間,盛祁“發瘋”的狀態好像越來越盛,蘇軟在阿姨的陪同下在樓下小花園逛了一圈回來之後發現原本推拉式的窗戶全部都變了模樣,陽台上麵全部都封了那種鐵藝的窗子,攔的死死的。
蘇軟有些崩潰,找到了站在陽台上麵的盛祁:“你太過分了,搬走我心愛的桌子我就原諒你了,你現在還想像一個囚犯一樣把我困在這裏嗎,你是怕我跳窗害了你的孩子不成?”
蘇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更沒有對盛祁以這樣的態度說過話。
偏激、易怒的性格從來都不是她。
被盛祁寵在懷裏的日子越來越久,蘇軟都快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變得更加的驕縱、不講理、亂發脾氣。
周圍的工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動作,看著雇主夫人眼眶通紅的模樣,幾個人也不知道是繼續還是怎麼樣。
盛祁將手上的圖紙放在一旁,將陽台上的門關好用手勢示意他們繼續。
抱著在原地委屈的蘇軟往房間裏麵走。
把蘇軟塞進被子裏盛祁才半跪在床邊,貼著蘇軟的身子:“乖寶,我隻是擔心孩子會傷了你。我問了醫生,他說如果孩子沒了,母親的身體也會受到創傷。嚴重的還會大出血、會很嚴重。我不能讓他傷害你,隻有保護你,看著你安安穩穩的待在家裏我才能安心。”
蘇軟明白但是她還是接受不了盛祁把家裏造成這樣。
“我隻是暫時將我們地方東西給送了出去,我沒有想要困住乖寶。你想要出去的話我還是會讓你出去,想去幹什麼老公都會陪你一起。”
蘇軟的脾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盛祁哄一哄,親一親蘇軟就軟下來了心。
在盛祁再三保證下蘇軟才滿意的點頭:“那以後做什麼都要和我商量才行。”
盛祁急忙點頭,唇貼著蘇軟的額頭親了下,攀附在她的耳邊:“乖寶,我愛你。”
事情告一段落後,蘇軟的小長假也就告一段落了。
蘇軟想的是在醫院再待到年前,和主任、院長都說好了。
但唯一的偏差又是盛祁,即使這一次他再不情願蘇軟去工作也沒敢說。
隻是晚上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模糊含蓄的提了一嘴。
立刻遭到了蘇軟的嚴厲抵製:“家裏這些就算了,但是工作我得去。醫院還有些我的病人等著我呢,況且現在月份小,我小心點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蘇軟已經這樣說過了,盛祁再有想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蘇軟八點到醫院的辦公室坐定之後,隔了十分鍾盛祁就敲了一個電話過來。
蘇軟尷尬的看著麵前的主任將手機直接靜音。
沒想到幾分鍾過後坐在主位的院長電話響了起來:“是的,蘇醫生在開會。我讓她回給你。”
蘇軟滿臉的尷尬,院長將手機放進口袋裏和蘇軟說了聲:“盛總在找你,他讓你電話不要靜音。小蘇懷孕了,大家也都體諒些準爸爸的心情。”
院長都這麼說了,大家自然隨聲附和。
蘇軟的手在桌子底下社死到快要將白大褂給拽壞了。
院長滿意的點頭後又看向蘇軟:“小蘇啊,結束後給盛總回個電話。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要多加注意。況且現在醫院的人手也不缺,小蘇不必太過擔心醫院的情況。” 蘇軟點頭靠在椅背上歎了口氣。
會議一結束,蘇軟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自從和盛祁在一起好像總是社死,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快要下班的時候嗎,蘇軟迎來了最後一個病人。
老年人的聽力不是很好,蘇軟和他解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