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
關於《赤伶》的熱度還在增高。
『這首《赤伶》真不錯，原來戲曲文化這麼有內涵。』
『是我狹隘了，原來戲子也有愛國人士。』
『落後就挨打，願這輩子不再落後。』
『太好聽了這首《赤伶》，一點都聽不出是男生反串的。』
『我決定了，要做張晨的鐵杆粉。』
『我也要做張晨的鐵杆粉。』
『鐵杆粉+1』
『鐵杆粉+1』
……
早上。
張晨起床。
結果發現，錢素雅居然比自己還早。
她坐在沙發上，刷著平板，嘴裏咯咯姨母笑，笑的口水都要噴出來了。
張晨詫異問道：“美女，你不睡美顏覺，大早上刷什麼平板啊？”
錢素雅回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大早上電話吵醒了。”
張晨納悶問道：“大早上誰給你來電話？”
錢素雅抬眼瞥了他一眼；“記者唄，你是不知道，現在你有多火，好多記者要采訪你。”
“另外，企鵝音樂表示願意和你簽約獨家版權。”
“再有，網億雲音樂也要和你簽約。”
“庫狗，氣泡音樂等等，全要找你簽約。”
“你小子火啦。”
張晨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下文的走人廚房間。
錢素雅懵逼的看著他。
這小子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急忙鑽入廚房，問道：“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能被各大平台爭著簽約，這多大的光榮啊，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晨回道：“高興什麼，這些資本不過是想在我身上薅羊毛而已。”
“一但簽約，苦的就是聽眾朋友了，又得花錢聽歌。”
“再說了，錢素雅，你真覺得現在簽約，對我有任何好處嗎？”
錢素雅一愣：“你什麼意思？”
張晨一邊做早飯，一邊解釋道：“你還不懂國人的尿性嗎？”
“都喜歡白嫖，我要真簽約了，這歌就要花錢去聽，到時候誰還買賬啊。”
“到時候，我敢打賭，翻唱就要出來了，再有，跟風模仿的歌曲一大把。”
“有這些山寨在，誰還花錢聽你的原版啊，給你選，你是要聽比原版更加精彩的山寨，還是要花錢聽原唱？”
“額！”
錢素雅愣住了。
張晨的話很有道理。
“所以，咱們現在不能簽約，必須將這首《赤伶》免費推廣，打響名氣。”
張晨嗯了聲：“不是不簽約，得等這波熱度下去後才行。”
“我也不傻，誰會傻乎乎的有錢不賺。”
錢素雅點點頭：“有道理，你現在事業正上升中，早早簽約出去版權，壓價不說，還不利於發展。”
手機這時候再度響起。
錢素雅立馬接通：“喂，你哪位？”
楊蜜回道：“我，楊蜜。”
錢素雅一愣：“怎麼是你啊。”
楊蜜立馬道：“錢小姐，是不是有很多人找張晨簽約《赤伶》的版權。”
錢素雅嗯了聲：“是有這事。”
楊蜜提醒道：“暫時別簽，簽了，弊大於利。”
“你聽我說，雖然簽約了，你們可以一夜暴富，獲得百萬酬勞，但是這樣做，隻會把熱度打下去，影響他成名。”
“這首《赤伶》我建議他全網免費，讓更多人關注他，等到名氣躥升到足夠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有代言找來，到時候賺的會比現在更多。”
錢素雅佩服的看向張晨。
張晨和楊蜜想的居然不謀而合。
兩人簡直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