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錯。
秦含凜一挑眉，莫敘疏身子不好，周身的氣溫都是冷冷清清的，也就害羞的時候有點人氣，她也樂得找機會逗逗他。
“沒想什麼……”
“不乖了，會騙人了。”秦含凜一下湊近，填上莫敘疏彈開的空隙，“是不是在想我？”
“不是！”莫敘疏不假思索，矢口否認。
“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再撒謊，我就生氣了。”秦含凜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莫敘疏從小受苦受難，內心敏感，秦含凜就偏要讓他把真實想法都說出來，她也希望莫敘疏能在自己的陪伴下活得肆意灑脫一些。
莫敘疏咬咬下唇，微弱地開口：“是……”
“心髒疼不疼？要不要吃藥？”秦含凜也怕自己把莫敘疏逼得太緊，適得其反，見他麵色通紅，有些擔心。
“不疼，不用。”莫敘疏解釋道，“我每天都有按時吃藥，不是一激動就會犯病的。”
秦含凜放下心來，又抓住了亮點：“你激動了？”
莫敘疏剛要否認，見秦含凜眼神不善，隻得承認：“有一點。”
“真乖。”秦含凜滿意地揉揉莫敘疏的頭發。
莫敘疏見秦含凜自然而然的動作，心裏冒出一個念頭，咬咬下唇問：“秦含凜，你是不是……也欺負過別人？”
“是啊。”秦含凜點點頭，脫口而出。
莫敘疏眼底泛起一絲失望。
他就知道，秦含凜這麼會，一看就是經驗十足。
秦含凜又揚起狡黠的微笑：“我從小到大橫行霸道這麼多年，欺負過的人怎麼也有好幾百吧。”
“我說的不是那種欺負。”
“那是哪種？”秦含凜明知故問。
“你就是故意的。”
秦含凜覺得自己就是個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秦含凜伸手戳戳莫敘疏的臉頰：“我沒欺負過別人，隻想欺負你，好不好？”
莫敘疏張張嘴，還沒回話，門猛地一下被推開了。
“你們靠這麼近幹嘛呢？”
被打擾了的秦含凜眼底黢黑，一臉陰霾望向林壑霆：“你說呢？”
“我這不是聽說你在這，一時情急嘛。打攪了你的好事是哥哥不對，過幾天哥哥送份大禮彌補你。”
秦含凜不置可否。
林壑霆坐在秦含凜身邊：“我是有事問你呢。”
“說。”秦含凜自顧自開了瓶橘子汽水，遞給林壑霆，林壑霆剛要接過來，秦含凜迅速抽回手把汽水送到莫敘疏手裏。
“切，虐狗呢。下次老子帶個前凸後翹的美女來，氣死你們！”林壑霆自己開了瓶啤酒，“老子喝啤酒。”
秦含凜卻趁林壑霆不注意，把開了的啤酒也奪過來，飲了一口。
林壑霆氣得咬牙，但理虧在先，隻得悻悻地又給自己開了一瓶。
“運動會你報了什麼？”
秦含凜回答：“報了短跑，長跑和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