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那數人死的死,跑的跑,頓時感到體內一陣空虛,已是靈力用盡,兩人相視一笑,坐下開始調息起來。
無言家族大堂中,一位身穿青衣的老者站立在中間,眺望這遠方,然後輕歎一聲,向著五裏鬆坡的方向說道:“老友們,這大陸真的亂了!”然後對著一旁的家仆道:“傳令下去,三日後全麵發動暗殺計劃。”
“是!”那人領命而下。
那青衣老者突然臉色一變,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這大堂之中。離城數裏之外的一個茶館裏,一名灰衣老者做在一桌前,手拿著一把茶壺慢慢的向茶碗中倒水。
那青衣老者看來人臉色頓時怪異起來,徑直坐在那灰衣老者身旁道:“你怎麼這般模樣?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喝起茶來,若是讓陰陽老頭知道了,定是一番大笑。”話音剛落,便從一旁傳來一陣大笑,那青衣老者抬頭望去,見一名身穿黑白相交的長衫老者坐在另外一張桌子前,手指自己捧腹大笑。
那青衣老者頓時臉色變的萬分無奈道:“我說焱瘋子你們這是幹嗎?”那灰衣老者輕拂衣袖說道:“你看我像幹嗎的?”那青衣老者頓時一陣語塞。那坐於一旁的黑白老者笑盈盈的走了過來道:“焱瘋子,我老怪說的沒錯吧,這無言老頭定是要被你這番模樣驚呆了!”那青衫老者頓時一腳向那黑白老者踢去,也不見那黑白老者起身,隻是身體詭異一轉便躲過這腳,隨即右手之上的茶碗向那青衫老者拋去。
那青衫老者右手成爪,對著那茶碗一抓然後向後一拉在一抓便輕易將上麵附帶的勁力卸去,悠閑的坐在一邊喝起茶來。
這三名老者便是王焱、陰陽老怪、無言落寞。王焱這此前來是來幫陰陽老怪和無言老頭攻打瞑劍門。而王焱不想過早的出現在探子麵前,所以自己易容了一番才前來。而當陰陽老怪見到這番模樣的王焱也的卻是大笑了一番,隨即陰陽老怪便拉著王焱來到這找無言落寞,看無言落寞是什麼表情,果不其然,還真讓陰陽老怪猜對了。
王焱輕言道:“你們兩在不說讓我幹什麼的話,我便走人了,家裏的事情還有很多呢!”此話一處,無言落寞便尷尬的說道:“那個去我府上吧。”三人結賬後便向城中走去。
“焱瘋子到時候幫我們看著對方的高手便是,其他的我和陰陽老怪解決便是,怎樣?”王焱點了點頭。
“那好,三日後便向五裏鬆坡北麵進發。”三人舉杯暢飲。
黑夜,永遠都是殺手的天然掩護。從古到今,大陸上便一直存在著兩個行當,一個是殺手而另一個便是妓女。兩個古老的行當一個是為人解決心裏中的需求,一個是為人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五裏鬆坡北邊營地之中,箭塔之上兩名守邊軍士將手中弓弩放在一邊,坐與箭塔之內其中一名軍士道:“你說我們要守在這什麼時候?”另外一人道:“我那知道啊。不過守吧,這現在屬於邊境,發的俸祿也高,而且這五裏鬆坡又在這大陸中州,你說誰來攻打?”領一名軍士剛要說話,但覺頸上一痛便仰麵倒下,隻見一道黑影竄出將那黑影扶住緩緩放下,然後向後打了一個手勢,身形一動便再次不知蹤影了。
軍營之上轉眼之間便冒出無數黑衣人,隻是那黑衣人的袖口之處均有一朵暗紅的血花。那無數黑衣人身形閃動好似在那大營之中瞬移一般,毫無聲響,動靜之間更是似如脫兔一般。
一炷香後整個軍營之中便陷入了死靜,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現在那軍營正中。一道劍吟聲響,劃破了這寂靜的夜空,從大營各處無數黑衣人猶如跳蚤一般的不斷閃現在這軍營之中。
片刻時間裏,那些黑衣人便分為了兩撥,那淩厲的殺氣相互交纏這。這兩大暗殺勢力在百年後的今天再次對上,誰強誰弱便在今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