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那被劫去的人都已經自己回來了?”知府一臉疑惑的問道。
“是的,小人正在城門外貼畫像時,那群被劫商人便從官道上走來對小的說沒事,讓我不要張貼那畫像了。小人這便回來問問老爺你的意思!”那差役恭敬的問道。
知府遲疑了片刻說道:“好,那畫像就不必張貼了,你去對那些個商人說中午來衙門一趟。好了,下去吧!”
“是,小人告退。”
那知府卻是緊皺眉頭,暗自思索今日的奇怪事跡。這知府總感覺此事沒有這般簡單,這個中因由怕是隻有等那群商人來了才能知道了。就在那知府暗自思索期間,那群商賈卻是發了瘋似的抬高物價,一時之間弄的怨聲載道。
“大人,商人們已到齊。”一差役來到書案前對著知府說道。那知府心中一緊,暗道:“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便對那差役道:“你先帶他們去大廳等候片刻。”那差役拱手出門。
“你說這知府會不會問我們今日被劫之事?”一為妖豔女子說道。他身旁一富態之人道:“研老板說的在理,大夥說如那知府問起,我們當如何說?”
“這好不好辦嗎?就說一場誤會罷了!”一個身形瘦小,麵帶病態的小生手扇折扇的緩緩說道。
那小生聲旁一胖婦人嘲笑的看了他一眼,譏笑一聲道:“那他問你如何哄抬物價,你又如何說?”那小生聽聞之後卻是語塞,也不在言語。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鬧的不可開膠。突然眾人耳邊響起一道爽朗的聲音:“你們就這般說,貨物少了,抬高一點價錢罷了,過幾日便會降的。當然,這過幾日你們那知府能不能看到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哈哈!”眾人聽完之後均是滿臉的驚駭之色。這老者似乎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一般,如何讓眾人不驚不怕。
就在眾人驚駭時,那知府卻是姍姍來遲,對著眾人拱手道:“在下來遲,實乃是公務煩身,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完向座位上坐去,看了看眾人道:“本府聽說眾位今日被歹人所劫去,心中甚是不安,於是派人外出尋找卻沒有絲毫頭緒隻得張貼告示,哪知各位自己卻是回來,不知各位可有什麼不適?”眾人聽完之後心中均是暗罵一聲虛偽,紛紛抱拳道:“謝知府煩惱此事,這隻是一件誤會而已。”說完均是幹笑兩聲。那知府見眾商賈這般模樣,心中一陣的不滿,沉聲道:“誤會?你們當本人是傻子還是什麼,一次就誤會了所有行業的商賈?”那些個商人心中頓時一緊,一手拿折扇老者道:“大人,此事卻是一件誤會之事,我等被那兩人劫去之後,兩人隻是詢問我等姓名,發現沒有要找之人便放了我等。”眾人一聽紛紛頭頂冷汗直冒,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怎奈那知府卻是相信這般言語,然眾人汗顏至極。那知府突然語氣一轉厲聲道:“如今這福來城已是民聲四起,說你們這些商人突然猛的抬高物價。說,你等為何一回來便抬高物價,是否有人指示你等這般!”眾商人聞言頓時臉色慘白,一個勁相互對望,一人道:“大人,我等如此也是無奈之舉啊。如今戰亂連連,許多外出貨物不是被叛軍前去就是被強盜劫去。如今貨物實在太少,我們不這樣也是沒法啊,還望大人明察啊。”說完跪倒在地,向那知府磕頭。知府心中細細一想,好似也是這般道理,便沒在計較什麼。
眾商賈出了知府大門,均是齊齊的吐出一個氣來,紛紛向自己店鋪之中走去。
城北茶樓之上,兩名老者相視一笑道:“老怪你這鬼主意真管用?”那老怪雙眼一瞪道:“怎麼?還不信了。戰者,攻心為上。你和王焱就知道打打殺殺,難道就不知道用點策略啊。”此話一出,那青衫老者好似看稀奇一般的看著那黑白長衫老者道:“老怪,沒看出來啊,行行。那你給我講講茶道?”那老者聽罷先是一笑,隨即滿臉苦相的看著那青衫老者道:“我說無言老頭,你是故意的吧?叫我講茶道?對了,你上次隻給我說了個什麼烏龍茶,還有其他的呢?今天好好給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