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天這家夥調皮搗蛋的本事高著呢,一腦子歪主意,這也給有點死氣沉沉的道觀帶來一些快樂,現在的師傅也就是因為喜歡他,覺得他聰明,所以才私下收他為徒的,還一再交代他不能告訴任何人,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大山中的孩子就是這樣,能夠讀完高中就不錯了,大學不要想,即使考上了,父母也沒有能力供他上大學,高中的畢業證一發,父母就催著他趕快到城市打工,因為他堂哥在省會混得還可以,聽他自己是工頭,就是手下組織有十多個人,到處給人家幹活,反正有錢的活都幹,有時還被雇傭到死人家裏,給人家哭喊得熱鬧一點,所以父母就讓他到城裏找堂哥。
現在的張浩天要翻過三座山,幾乎不廢吹灰之力,隻將身體裏麵的真氣上提,身子距離地麵幾十厘米,整個人輕飄飄的,身形快速之極,三座山用不到三分鍾就讓他拋在腦後,在還離家幾百米的距離,張浩天才將真氣收回正常狀態。
老遠就已經看到父母都站在門口等著,扯開噪門又喊爸又喊媽的,這聲音要是到死人家裏哭喊,包管整個小區人人動容。
老媽的眼睛特好,老遠就看到兒子脖子上那綠瑩瑩的東東,見到兒子什麼請別說,先拿起那條項鏈,就充這項鏈最少值三千,收起來再說。
“媽媽媽,我的親娘喲,這是師傅送我的護身符,是做了法的。”
老爸廢話不多說,拿出一張記著堂哥電話號碼的小紙條吩咐:“到了省會就給你哥打電話,一切都聽他的。”
懷裏揣著父母給的三百塊錢,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跟哭了一整夜的老媽和一臉嚴肅以及無奈的老爸分手,一個人又翻了幾座山,才到山下座上了拉客的麵包車前往一百公裏外的縣城,又花了一百八十塊,坐上一輛歐洲世紀星大巴,六個小時以後就已經到了省城。
“到站了,下車了。”車上的那位還算漂亮的女乘務員尖聲叫著。
張浩天從車裏一出來,心裏不由得老是靠個不停,這城市的女人們那真叫漂亮,大夏天的,短裙短褲,無袖裙子小背心,身上的皮膚那叫白,比山裏的女人細嫩多了。
張浩天剛剛開了眼界,一雙眼睛老是往女人們那半透明的胸部瞄,然後就往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看,突然眼睛又睜大了點,兩位年紀跟他差不多大的靚女,竟然露出圓圓的肚臍。
“嘿嘿嘿。”張浩天心裏一直笑,不過想讓他找堂哥打工,他可不幹,老子到城市是來拉風的,不是來給死人家哭喪。
張浩天手裏提著那個隻裝著幾件衣服的塑料袋,他得馬上溜,要不然堂哥到車站接他,想跑也難。
漫無目的在馬路邊走,大城市的一切在他的眼睛裏都是那樣的陌生,也不知道走了有多少路程,反正就覺得天已經漸漸發暗,街上的各種霓虹燈都亮了起來,這時候露過一個酒家的門口,酒家的停車場一邊是一家夜總,霓虹燈閃爍的是一個曲線分明的女郎的形體,這讓張浩天不由得停住腳步,一張臉露出的是一付傻呆樣。
突然,張浩天的眼睛馬上轉向酒家的玻璃旋轉門,從裏邊出來的那個女郎讓他微微張開嘴巴,太漂亮了,女郎的身材以及容貌,讓他的樣子變得比剛才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