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城市郊外,
蕭白和一位管家摸樣得老人站在一所荒涼且破舊得房子前,滿心無語。
不是說我這未婚妻家業很大得嘛?
就這?
這破房子,估計風大點都能倒吧?!生鏽的大門上掛滿了蜘蛛網,院牆的牆皮大部分都已經脫落,露出裏麵的鮮紅色的牆磚,別墅周圍十米竟然連個野草都沒有!十米之外綠樹成蔭,草長的那叫一個茂盛。整個房子就像一個禁區一樣,野草都不敢靠近。
你確定我未婚妻住這?我未婚妻讓逐出家門了?還是有啥特殊愛好,這……”蕭白一臉不可置信,看著管家。
管家尷尬得笑了笑,“蕭先生別誤會,老爺可是很疼愛小姐的
“那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蕭白看著眼前陰森森的別墅,正常人誰能住這地方啊!
“這個…說來話長。大小姐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行為舉止特別怪異,非要自己一個人搬到這個老屋來,怎麼去勸都不聽。”管家也是一臉無奈,見他不解,繼而又道:“總之,我隻是個負責辦事的,想問什麼,您還是自己去問吧。”
管家說完,忙將鑰匙遞給蕭白後,扭頭就跑。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追趕自己一般。
那動作行雲流水,一點都不像50多歲得老頭,二十歲小夥都不一定有這麼利索。
目送老頭消失,半響,蕭白看了看破爛不堪的大門,把手中的鑰匙隨手一扔。用力一腳。
“砰!”的一聲大門應聲而開。
“就這大門還配個鎖?多餘都。”
院內的景象映入蕭白的眼簾。
碎裂的地磚鋪成一條通往屋內的小路,小路兩旁孤零零的栽著兩顆枯死的柳樹。
蕭白不禁納悶,“哪個正常人把柳樹種自己家院裏啊?”
這時不知從哪裏悠悠飄過來一張紙條,落在蕭白手上。蕭白打開白色的紙條一看,暗紅色的字體顯著,“我在二樓等你”,猩紅猩紅的就像是用鮮血寫上去的一樣。
蕭白看著手中的紙條不禁喃喃道,“看來這退婚是來對了,我這未婚妻怕是有啥大病。”蕭白順著破舊的小路一路走到房門前。
蕭白輕輕的敲了敲門,沒想到剛碰到,門就自己打開了。
隻見屋內的家具早已落上了厚厚的一層灰,蜘蛛網隨處可見,就連耗子都在客廳亂竄。蕭白搖了搖頭,便向二樓走去。
“這能住人嘛?我很懷疑啊。”
就在蕭白走到樓梯時,屋內的燈光突然毫無征兆的全部熄滅。屋內瞬間漆黑一片。
“啊!!!有鬼啊!!!”一道尖銳的求救聲響起。
蕭白暗叫一聲不好!摸著黑順著求救聲尋去。
突然腳下一滑,狠狠的摔了個大馬趴,“臥靠!”蕭白站起身來感覺手上黏糊糊的,仔細一看雙手沾滿了“鮮血”
“救命啊!!!別吃我!!!”
求救聲再次響起,蕭白顧不上思考哪裏來的鮮血,急忙順著求救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