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誓鼎看到念柳嘉臉上湧成的液體,急忙喚回了還在沉思的她。是呀,那樣的場麵對一個十歲的女孩子來說,的確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發現了自己臉上有了濕潤的感覺。手指無力的擦拭過去,觸摸到了水一樣的東西。是淚。她的淚。她再次為她師傅流下的淚。
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卻以那樣的結局收尾,是何緣由她根本差不多,隨著楚夜歸和木容舞一同埋藏於地底。
“公主,那便是你和莊楠西的結局。”
“誓鼎你好大的膽子。”念柳嘉努力的克製住不安的情緒,用盡力氣讓自己說出的話沒有顫抖的感覺。眼睛卻早已失去了閃耀的光芒,就連鎖骨處妖嬈的如紅寶石的桃花瓣也失去了顏色,錯覺中感到它忽隱忽現。原來她對莊楠西特有的感覺原來和這些都有著聯係麼?可這答案比她猜想的還要殘忍萬分。同樣的結局?那就是說她也要手刃莊楠西?
當時她對木容舞是愛恨皆俱,當時的木容舞是那樣的內心糾結。難道她要成為第二個木容舞?
“誓鼎所言句句屬實,但求公主無恙。無論是莊楠西還是簫南飛結局都是一樣,這就宿命,無法改變的宿命。”誓鼎仍舊半哈著腰,可是這樣的恭敬看在念柳嘉眼裏礙眼得很。特別是他說出‘宿命’兩個字時,念柳嘉再也控製不了自己。
“夠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來到了這不就代表了命運的軌道在改變嗎?”怒發衝冠,無法平息的火焰的矛頭對向了誓鼎。
“公主,你來到這個時空不代表就可以逃脫命運的掌心,一切都在他的控製之中。如果在惜銀國那麼便是簫南飛和您的夫君陛下對敵。您自然而然卷入其中。”
“那莊楠西就不會有那個可能。”在惜銀國之時同意和親是為了惜銀國上下千千萬萬的百姓,而如今她少了那樣的牽掛,根本不用顧及太多。她隻要平平淡淡的愛,難道這也是一種奢侈?
“不,這是命運,少了一個海藍國王子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