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柳嘉的事件就是他讓幾個‘同行’喬裝進來,見機行事的。
隻是讓人不明白的是,他對念柳嘉怎麼說也有點小恩小惠,他隻要跟念柳嘉開口,利益肯定不會比毀了念柳嘉少。狡猾如他,這個道理難道不懂嗎?
“我沒有忘記我允諾過什麼,可是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你認為我會妥協嗎?”
“我呸,你就清高了。清高就不會對我趕盡殺絕。我這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回事吧?不過我現在也高興了,莊楠西那小子的現世報實在是太快了。現在的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的手怎麼了我可沒那個閑功夫去知道。”念柳嘉忽然又激動了起來:“你說什麼?楠西怎麼了?”說到莊楠西她還是沒有辦法向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去看待他,也會因為他的成就而開心,因為他的失意而難過。
“你還裝?要不是你和莊楠西那個狗雜種,我的手會差點廢了嗎?這道疤就是在提醒著我看你們的報應。”
“楊誌可,我沒閑工夫陪你扯,含血噴人也麻煩有創意一點。那天見麵之後我就沒有看到過你一次,你手上的疤怎麼可能跟我聯係上?”
“記得你潑餘大天王水的那次嗎?******莊楠西不但砸了我的飯碗,還差點要了我的命。”
“那次也是你?”
“那次不是我,是我們報社的主編一意孤行。我本來要通知你的,可是壓根找不到你的人,那天晚上跑去和總編商量,結果莊楠西的人就差點把我的命都要了去。後來去找你,你還狗眼看人低的讓保安把我趕出來。”楊誌可看著自己的刀疤越說越氣憤。要不是那天他機靈躲到了垃圾桶裏,他的名早就沒了,哪還有時間看到他們的報應。
“對於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念柳嘉終於知道為什麼有點貪財的楊誌可會變得那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