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帝的背靠著神柱,由於念柳嘉的身影擋住,誓鼎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念柳嘉確實把劍刺了進去。
而念柳嘉也隻是遺漏一個沒有任何情緒的背影給他。一動不動。
誓鼎慢悠悠的走下了玉階,一步一步的靠近著他們。南希帝吃力的從懷裏掏出一些粉末。手用力的握住了劍柄。
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到虛無縹緲的雲層上。微笑的喚了一聲:“柳嘉。”
誓鼎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這就是愛情?”
他萬萬沒有想到念柳嘉的眼睛一時變得凶狠起來,但這種凶狠卻不是被操控了的凶狠,而是——仇恨。
劍從南希帝的身體撥出,南希帝連最後一點支撐的力氣都沒有軟到了地下。
劍急促轉身,刺進了誓鼎的腹部。
誓鼎知道她會刺他,他以為隻是一劍,如果一劍可以讓她的眼神變得溫柔下來,他願意。
但現在,腹部流出的血是棕色的,讓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妙。“這是怎麼回事?”
問話的同時自己也感到了自己的身體開始浮動。
“你想不到我會用這招吧?是啊,不這麼做怎麼可能引你下來呢?”念柳嘉拔出了劍,用袖子擦拭著劍上惡心的血跡。
“不可能,你明明吃了我的迷心丸。”
“情至深處,你認為是一顆小小丹丸可以改變的嗎?”
見誓鼎痛苦得連話都說不出,念柳嘉又接著說:“難道你不知道迷心丸的天敵就是真愛?”
“真愛···”誓鼎似懂非懂,身體開始一點一點的分解。“我的身體,我的身體。”
“看門狗,想不到吧?自己還是死在了白玉寶劍之下。咳咳···”南希帝露出了很難看的笑容,看在念柳嘉的眼中卻是那麼俊俏。
“為什麼?”誓鼎不是在問念柳嘉,也不是在問南希帝,而是念柳嘉手中的那柄白玉寶劍。
那柄說會助他得到她而讓他喂血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