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警惕性的看向老陳。
老陳連忙擺手,同時將獵刀放在了王宇身前,並將刀尖衝向了自己,笑容中充滿誠意。
“現在你可以把刀放下了吧!”張朝顏的語氣中有些慍怒。
王宇瞥了一眼地上的獵刀,並沒有撿起。
而是放下柴刀後,在張朝顏身旁站定。
“說吧。”
老陳嘿嘿一笑,“還是個謹慎的後生。”說罷便窩回角落,繼續抽起煙袋。
對於男性的親近,張朝顏有著明顯的不適應。但為了讓王宇放心,也隻好妥協,摘下口罩後呼吸了口車內的涼氣,咳嗽兩聲說道:
“說什麼?老陳是能力者你都知道,他的能力會幫我們帶回手術設備,至於其他的,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
張朝顏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她知道王宇想問什麼,眼中的狡黠分明就是在說著,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
能耐呢?
想知道能力者的事?
求我啊!
王宇冷眼看著她,繼而轉向一旁正準備看好戲的老陳。
這個時候,如果再用刀威脅,就會顯得自己是個莽夫。
王宇想了想說道:“履帶車最高時速35公裏,後車門開關在右側,外麵是雪地,摔不死我!”
說完,不給二人反應的機會,王宇側身就向後車門退去,同時衣擺抖動,漏出腰間從沈大炮那奪來的手槍。
見王宇真的要走,張朝顏剛剛升起的小驕傲立馬被撲滅,俏臉上滿是幽怨。
“好啦!你這人真無趣,逗一下都不行。”
王宇停下腳步,一臉玩味的看著她,似乎捉弄這個安置區大小姐,讓他樂在其中。
張朝顏白了他一眼,臉蛋氣鼓鼓,也不管地上寒涼,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王宇微微一笑,用腳勾起坐墊,精準踢到了張朝顏的身下。
感受著屁股下的柔軟,張朝顏氣憤的心情好了一絲,擺起小臉說道:“人還算沒壞透。”
隨後又盯著老陳看了許久,懊惱的抓了抓棉帽。
“麻煩死了,從哪開始講起呢。
哦對了,大雪降臨一個月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停下,並且烈日出現了一整天你記得吧?”
王宇點了點頭。
那天他和妹妹都以為大雪結束了,並且激動地給母親打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卻還是盲音,根本無法接通。
夜晚降臨的時候,太陽落山,大雪繼續,並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根據安置區這兩年來總結的消息,那天的太陽,從某種意義來說,已經變質,轉化為一種特殊能量照耀人間。
每個經受過那天陽光照射的人,都有可能會覺醒能力。”
王宇心頭一震,那天他可是出門連掃雪帶購物,幾乎在外麵待了一整天。
不說是被陽光照射最多的人,也差不多了。
那這麼說,自己也有可能覺醒能力?
忽然,王宇想起剛才刺燙胸口的鑰匙,下意識將手伸進懷中。
這鑰匙不是家裏的!
“一個破挎包,總摸它幹嘛?我還能搶你的東西不成?”
聽到張朝顏的調笑,王宇不為所動,將手放回原位平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