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貴神速!蒯良也是精通兵法之輩,因此蒯良率領的大軍僅僅是在途中休息一日,就已經達到了武昌。
一天的休整時間足夠士兵恢複過來了,第二天蒯良便準備攻城了,既然魯肅分兵了,對攻城的蒯良來說就已經減少一定得難度了。
況且老對手周瑜沒有出來,蒯良的心裏就更加的放心了,攻下武昌城直逼柴桑,抓住孫權是蒯良目前最大的目標。
城樓上,淩操和淩統父子手持大刀將攀爬上來的士兵砍刀,長刀飛舞,在烈日的照耀下,一條條刀痕在空中留下模糊地痕跡,緊隨著一抹抹猩紅的鮮血狂飆,淩統雙眼通紅,這些衝上來的士兵實在是太多了,淩統隻知道舞動手中的戰刀,將衝到自己麵前的士兵殺死,饒是以淩統年輕氣盛,經過長久的砍殺,也是感到一陣疲乏。
淩統正在揮刀朝著前麵的士兵砍去,突然腦後一陣勁風傳來,一柄長刀倏忽之間破空而至,帶著淒厲的呼嘯聲砍向了淩統的脖子。
淩統前後都有敵人,雙麵受敵!擋住後麵,前麵也有士兵;擋住前麵,後麵也有敵人,暗自叫苦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
情勢危急已經到了間不容發的地步,淩統隻能夠硬拚將其中一個人砍死,戰場之上本就是喋血殺戮,殺與被殺是非常平常的事情,淩統也不列外,自然有這樣的準備。
向前大踏一步,淩統將自己的要害避開後麵的刀鋒,手中戰刀以無盡的氣勢斜劈了擋在前麵的一人,一道寒光閃過,擋在前麵的士兵脖子衝天而起,頸上鮮血狂飆,衝上天的頭顱眼中帶著不甘,緩緩地閉上了撲通一聲落在地上。
淩統本就存有硬拚的想法,將前麵的士兵解決後,打算就是重傷也要將後麵的這個人殺死,隻聽見鐺的一聲巨響,猛地劈向淩統的一刀被一柄戰刀截住。
淩統定睛一看居然是父親淩操,額頭上流淌出一絲冷汗,伸手抹了一把冷汗,淩統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內衣已經濕透了,要不是淩操擋住那一刀,淩統至少也得在床榻上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夠痊愈。
“來將通名,某家淩操不斬無名之人!”淩操截住戰刀,大吼一聲問道。
“哼,某家南陽文聘是也!”文聘大喝一聲,手持戰刀起身上前,戰刀揚起,猛地朝著淩操劈下去。
淩操雙眸中射出一道精光,舉刀便朝著文聘撞去,嘭的一聲撞擊,淩操悶哼一聲,後退兩步,而文聘卻僅僅後退了一步,一個回合淩操已經處於下風。
兩種兵器的撞擊最靠膂力,膂力越強,撞擊的威力越大,相反沒有足夠的膂力去碰撞,就會自受其害,就像夏侯淵不自量力以一己之力抗衡張飛,結果內髒受傷,被打的休養了半年才恢複過來,淩操比文聘差上一線,當然會受傷。
痛打落水狗,這樣的事情文聘當然樂意,而且對方是自己的死地就更加的不會留手了,腳下用力,文聘如猛虎下山,又朝著淩操衝去。
旁邊的淩統見文聘又來,不樂意了,雖說武將之間講究公平對決,但是戰場之上無父子,手中戰刀揚起與淩操合為一處,倆人一起攻向文聘。
“哼!”文聘不屑的看了淩統一眼,冷哼一聲,手中戰刀變劈為削,朝著倆人劈去,鐺鐺的兩聲兵器交擊,文聘的戰刀被兩人壓製住,一前
一後,瞬間淩操父子將文聘圍在中間,想要將文聘圍殺掉。
文聘嘴角冷笑,想要圍殺,哪裏這麼容易,隻要自己朝著一方猛攻,另一邊就必須去救援,而且這還是父子,淩操看見淩統危險肯定要救援,淩統見父親有危險,是一樣的道理,破掉倆人的圍攻反掌之間而已,不成氣候。
屈膝、弓腰、低頭,文聘手持戰刀如離弦之箭衝向了淩操,選擇淩操無疑是最要好的突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