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一定弄死這個許褚,他殺了我兩員大將,罪不可及!”典韋恨恨地說。然後,下了城牆,跨上自己的碧眼金獅,拿著他那重達八十斤的雙戟衝了出去。
典韋沒有說話,碧眼金獅所弄出的塵土,可是一浪高過一浪。許褚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暗暗打起十二分精神,奇怪的是,他們兩個都沒有說話,都是駕著馬和對方交手。高手的對決,就是這樣無聲無息?隻見典韋雙戟一閃,率先進行攻擊。要知道,能夠搶到攻擊權,是一件能夠化被動為主動的大好形勢。許褚剛要出擊,就看到了雙戟朝自己飛過來。連忙架刀一擋,許褚的力氣很大,典韋的力氣也不小!能夠射殺老虎的典韋,力氣就會遜色於許褚?不,不可能!兩個人,都是狠將,都是殺神級別的大將軍,也就是說,這是高手的戰爭。隻要有什麼小錯誤、小失誤,就會造成重傷乃至死亡!
“咣當!”又一次武器碰撞的聲音,第二波攻擊,仍然在典韋的手裏。雙戟,就像兩條蛟龍,一左一右,同時進攻著許褚。許褚的刀,隻能變成一座防禦力超強的堡壘,必須抵擋住典韋的火力進攻。雖然隻是打了兩個回合,但是,許褚已經知道,這個名揚四海的典韋,果然是名不虛傳。無論是力量還是套路,許褚怎奈不能施展,一開始許褚就被壓製著,誰能保證許褚後麵不會被壓製?就算不被壓製,典韋的力量,可是‘越戰越勇’這次強悍,如此變態,看來一場惡戰,在等著他。
“喝哈!”許褚想了想,既然在曹麵前誇下海口,就不能不實現。一聲,許褚,漸漸開始進攻。兩個人都是衝鋒在最前線的那種猛將,兩個人不停地進攻,防守的次數漸漸減少直到沒有。典韋一個往左突刺,許褚惶然防守,然後典韋的右戟一個進攻,許褚怎麼也沒想到典韋這麼陰險。玩聲東擊西,急忙棄了左戟的進攻,一橫寶刀。形成‘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形式。典韋不能得手,歎氣之餘,典韋雙戟突刺,許褚也來一個橫月斬。然後,在場的士兵,都屏息凝視。他們知道,就要來臨,高手的對決,可是少有的。
雙戟碰到寶刀,發出的摩擦聲並不亞於獅子的咆哮聲。兩人在比力氣、比體力。連續這樣打了五十個回合後,典韋忽然想到了什麼,一個左戟突刺。許褚一見,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好,然後猛然一個‘力劈華山’左戟竟然被克製住。典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許褚,猛將也!典韋擺弄出自己的絕招來,這是他為了抵擋六路聯軍,所用學的招式。
“殺破狼!”忽然,兩個蛟龍,就像是在淺水灘裏重新回到大海一般,頓時熱血沸騰。原來耍的滴水不漏,現在,可是錦上添花了。隻聽得空中雙戟劃破空氣的聲音,整個典韋,已經在雙戟的包圍之下,變得更加的凶猛。碩大的氣勢,讓許褚都不敢與之正麵交鋒,所謂高手之間靠的就是這種氣勢,一旦輸了氣勢,哪怕是半分,也就會導致最終的失敗,而許褚現在就是這樣。在躲避典韋的進攻中,被典韋抓住機會,傷了大腿。
“好。”城樓上觀戰的劉備一方都大喊一聲。而虎豹營則全部啞火了,緊緊的稟著呼吸,看著場中的比鬥。
鮮血刺激了許褚,虎癡不愧為虎癡,受傷並沒有讓他有絲毫膽怯,卻更加的喚起了他戰鬥的欲望。手持大刀,毫無顧忌的和典韋對拚,一下,兩下,雙方兵器的碰撞聲觀戰的將士聽的清清楚楚,許褚竟然在帶傷的情況下,又和典韋戰了五十回合,雖然許褚還想再戰,可是人畢竟不是鐵做的,鮮血的流逝,讓許褚的身體開始虛弱起來。終於敗象露出,許褚知道再戰下去,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拍馬便走,典韋也不曾追趕,這個猛將,是個漢子!
許褚敗了,曹守底下最強的武將敗了,再繼續挑戰已經沒有了意義。曹雙手抱著頭說道:“仲康,劉備手下的武將是誰?竟然能夠擊敗你,據我所知,劉備守底下一流武將都不在這裏啊。”
“回主公。那武將叫典韋。”許褚捂著已經處理過的傷口說道。
“原來是他。”曹說道。
“主公認得他?”許褚問道,對於典韋,他很是陌生。
“嗬嗬,他也和劉備是結義兄弟,當年斬華雄的就是他。我還給他溫過酒呢?隻是這麼多年,他一直守在劉備身邊,名聲不顯罷了,我也一時沒有想起他來。仲康輸給他也不算委屈。”曹安慰道。
“謝主公。”對於曹的安慰,許褚十分感激。
“奉孝,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曹問道。
“主公,我軍糧草不是很充足,都守在這裏的話,顯然不行,我覺得我們應當兵分兩路,一路繼續留在這,另一路進攻琅琊。兩路夾攻徐州,若發生有利戰機,定當一舉拿下徐州。”郭嘉想了想,對曹答道。
“哎,也隻有如此了。”曹歎了一口氣說道。
“曹仁,李典,樂進你們三人統帥十萬大軍從琅琊方向進攻徐州,糧食就有你們占據劉備的縣提供給你們了。這裏也不是很充足。”曹說道。
“是,主公。”曹仁,李典,樂進,三人站了出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