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趙副市長的辦公室裏,辦公桌上一片狼藉,空氣裏尚彌漫著一股揮散不去的Y糜氣味。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在這裏對我做出這種事呢?”趙艾妮別說殺死眼前這個一臉無所謂模樣的青年,就自己而言,羞憤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和他在這辦公室裏待了足有一個小時以上,外麵的何秘書會不會懷疑他們的關係呢?
畢竟,剛才在兩人“辦事”的時候,可是有幾批人來找過她。每次何秘書打來內線電話,她隻能放下高傲,哀求這個混蛋不要動。
他一開始倒也聽話,可誰知,在她一接起電話讓何秘書擋駕的時候,他竟然一臉壞笑的開始XX起來,害得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那時,她除了立即掛斷電話外,就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身旁的桌麵,就算沒有剔骨尖刀,有把小刀也行。
是的,她想當場閹割了他的那個禍害。
可惜,她最終什麼都沒有找到,隻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什麼Y蕩的姿勢都隻能由他。
靖皓懶洋洋的靠在真皮椅裏,盯著她那被他再次野蠻的扯爛衣服而導致春光乍泄的絕美身體,腦海裏卻是幻化出她方才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想大聲呻吟都不敢卻隻能咬著一份資料的既嫵媚入骨又可憐無助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愈發的邪魅了。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撕爛人家的套裝。”趙艾妮的黑眸裏有著委屈的霧氣,嘴上卻是狠狠的咒罵著,“變態的家夥……”
靖皓任由她發泄,隻是輕柔的把玩著手裏的那朵粉玫瑰,“玫瑰啊玫瑰,我終於替你報仇了,你看,你的主人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憐。哼哼,這就是不愛惜像你這樣為了見證愛情而生的鮮花的後果。”
趙艾妮隱去黑眸裏的霧水,緊咬著扁貝般的銀牙咯吱咯吱的作響,顯然是發飆前的預兆。
靖皓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你的手若是敢稍有異動,你信不信我還會再要你一次,還是在這裏。”
趙艾妮剛舉起的手不由頓了頓,她看了一眼外麵的那扇房門,最終蔫了下來,“混蛋,你說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靖皓將玫瑰一擱,伸手將坐在辦公桌上的這個臉色緋紅,秀發淩亂的高雅少婦抱了過來,放在大腿上。
趙艾妮現在身體酥麻到已完全是無力反抗了,隻能沒臉見人似的將腦袋埋入他的懷裏,“我的衣服都爛成這樣,出去……出去……我……難道你真想讓我這副市長不用見人了麼?”
顯然,趙艾妮現在是亂了方寸。
“這事估計也就你辦公室外麵的那位女秘書能猜測到一點。”靖皓笑意燦爛間比劃了一個手勢,道:“要不,我乘今晚的月黑風高來個……喀嚓……”
殺人滅口?
趙艾妮連忙抬起頭來定定的望著這個時而強勢時而陰冷的男公關,尚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心頭一陣悚然,那是一種害怕,害怕失去的感覺。不,她不能讓他去做這種一命賠一命的事。
趙艾妮伸出小手緊捂住他的嘴巴,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可以,你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靖皓嘴角有著刻意掩飾過的笑意,“這樣不是一了百了,誰都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在辦公室裏的奸情了麼?”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趙艾妮黑眸一瞪,可一對上他的那雙深邃眼眸,她又軟了下來,“何秘書是我的親信,我了解她的為人,她就算猜到也不會說出去的。哎,現在要是有一套和我身上同樣的套裝就好,什麼事也不用擔心。”
“嗬嗬……”靖皓再也憋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女人做為副市長看似高高在上,可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可愛,真的,可愛到迷死人。
“你……”趙艾妮驚疑不定的望著他那燦爛的模樣。
靖皓先是抱住她的腦袋在她的紅唇上麵啜了一口,隨即伸向椅子後麵一撈,便有一個時裝袋子出現在趙艾妮的眼簾中。
趙艾妮似有所悟的連忙搶過他手裏的那個袋子,打開一看,竟然還真是與被撕爛的那身一模一樣的套裝。
這一刻,她終於有種明悟,這家夥其實是早有預謀的,他就是淫蕩的想在辦公室裏要了她。什麼惹惱他,什麼要為玫瑰報仇,那不過是一種遂他那征服欲望的借口罷了。
突然之間,她發覺自己真的好傻,還正經八百的阻止他去幹月黑風高的‘殺人滅口’行動。這不明擺著告訴他,自己是在乎他這個邪惡家夥的。
“林靖皓,我和你拚了。”氣不打一出來,就算他現在真的想對她怎樣也顧不得了。趙艾妮張口那雪白而森冷的牙齒,猛的撲了上去……
“嘶……趙艾妮,你是屬狗的麼?”
“你猜對了,我就是屬狗的。”手機看訪問a
……
兩人從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已是市政府下班的時候,我們的趙副市長早已是衣著整齊眼鏡帶上,那妝容和秀發更是中規中矩的無懈可擊,就連辦公室原先一片狼藉的模樣也不複再見,清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