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素柔跨一步又跨一步,可是卻依然沒有聽到後麵追來的腳步聲,不由心裏氣苦,難道這家夥玩完她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生過麼?
很顯然,這位柔美的偽古典在這一刻忘記了是誰在紐約主動下的?。
燕素柔不知道這段時間是怎麼度過的,反正除了熱愛的本職工作外,所有剩餘時間全都是渾渾噩噩的,腦海裏盡是這家夥的身影,白天折磨完她,一到晚上夢裏依然還是他。
就像揮之不去的妖孽一樣糾纏著她,讓她不管是在機上還是在m國都是不得安生,可她依然強忍著沒有打電話給他。
隻是,當她感覺自己快瘋了的時候,當sh生了華夏史上最龐大的一場黑道火拚的時候,她從m國回來了。
萬幸,這家夥還挺的很直,站的很穩,依然能迷人的沉思,依然能優雅的微笑,依然能頹廢的抽煙。在那一刻,她心裏猶如有
清泉滑過。
可是,這家夥該死的眼睛竟然隨著過往少女?的身影在那飄動,真想挖了他的賊眼。
想起對這家夥的思念,想起對這家夥的牽掛,想起……
燕素柔心裏越想越委屈,很不甘的猛的轉過身來,還想俏臉含霜的諷刺兩句,卻現,路燈下的那道修長身影早已失去蹤影。
隻見,前麵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呼嘯遠去……
燕素柔從來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可麵對這樣的場麵,她的美眸裏開始漾起淚花了,為什麼?難道他真的這麼絕情?絕情到不要素柔了?
“林靖皓,你這個懦弱的無膽匪類,素柔又從來沒有要求過你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燕素柔狠狠的跺了跺腳道:“沒有你,我燕素柔照樣會過的很好,嗚嗚……”
“燕小姐,你
確定沒有我會過的很好?”磁性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沒有戲謔,很是正經。
燕素柔身子一僵過後,猛的轉過身來,望著眼前這個表情冷峻的看著她的家夥。她笑了,梨花帶雨間顧不得擦去滑落俏臉的淚水,腳一頓,張開雙臂便向這邪惡的家夥撲了過去。
靖皓眼眸裏有著淺淺的溫醇意味,狠狠的將這個為了愛情不顧廉恥的丫頭抱進懷裏,緊緊的。
“小舅,你是世上最邪惡的騙子。”燕素柔攬著他的腰部,他身上有著清新間夾雜著一絲煙草的味道,很好聞的味道,也是讓她迷戀的味道。
在說話間,她的手可沒有停止下來,既攬的緊緊的,又在他的腰際嫩肉上招呼著,還有……她臉上眼眶裏淚水全都一股腦的往他的衣服上擦拭著,管你是名貴西服還是什麼,擦了再說。
“我再怎麼騙也比不得某女的大膽和放浪。”靖皓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語氣卻很正經道:“你現在給我老實回
答,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我會活的很好?怎麼?下了?玩完本公子就想不負責麼?”
真是個厚顏的家夥,倒打一耙真是絕世無雙。
燕素柔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雨後彩虹綻放出的美麗絕對是傾城的,“玩都玩了,不負責你想怎樣?”
靖皓一陣無力,好家夥,這偽古典還真想玩了不負責任。難道男人的清白就這麼不值錢?
見他無語以對,燕素柔嘴角一翹,再次用力的擠進他的懷裏,喃喃道:“邪惡小舅,為什麼?”
靖皓迷醉在這丫頭清幽的香中,“什麼?”
“為什麼?從m國分開這麼久後,你卻連一個電話都不肯打給素柔。沒良心的,你說,你是否在女人堆裏??的都忘記素柔的存在了?”燕素柔的柔美嗓音盡是幽怨,還有著一絲明顯的想飆的前兆。
靖皓輕撫著她的後背,懶洋洋道:“丫頭,在紐約的時候,你太衝動了。或許,時間可以讓你冷靜下來,再抉擇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