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暗下,小區外的大街上一片霓虹,小區裏的路燈盡皆亮起,汽車不時的駛過,男女不時的相攜而行。
吃完晚飯沒有什麼娛樂的居民全都聚在小區的休閑地帶聊著天說著地,盡管天氣有些冷,卻沒有減弱她們的興趣。
人生本就無聊,不是工作便是吃飯,不是生兒就是育女,若每天不談些張家長李家短,這生活就真的了無生趣了。
是的,她們很無趣需要找樂子。
又不知過了多久……
熱浪襲來,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響徹房間,透過窗戶向外傳去,令小區裏的居民都潛意識向這幢樓看來,哪怕她們其實什麼都沒有聽到。
……
靖皓的狹長眼眸深深的眯起,近距離望著眼前這具橫
躺在沙.上徹底昏死過去的白玉.身體。
不,或許應該說是被摧殘的於痕遍布紫一塊青一塊的身.體,同時,上麵又泛著無盡春.潮過後的那種豔紅色澤,透著一抹既嬌豔又妖.魅的美。
這是一種能激任何男人?的妖.冶美態。
方才,這個華夏樂壇的性.感天後果然擁有一副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水蛇.腰主動的配.合著,那種瘋.狂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感覺就連鬱妖精也沒有辦法帶給他這般的完美。
在她的身上,他徹底的將最近壓抑的暴戾狠狠的.泄出來。
從瑪丹的離開,他想到了黑道的*征戰,想到了依然無法在一起的鬱小姨,想到了還和他冷戰的楊夢詩,想到了趙艾妮和燕素柔帶給他的難題。
甚至於,他的腦海裏清晰的浮現已經漸漸遠去的有關洛杉磯的回憶……
他沒有任何憐憫沒有任何的溫柔,就如她所說的,那一刻的他像是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
感覺著渾身猶如突然離去的暴戾,又忽然降臨的輕鬆,靖皓的內心深處卻又有些感激這個女人帶給他的那種徹底將積蓄許久的戾氣暴出來。
可是,她依舊不能擺脫她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隻不過,他臨時決定給她一個痛快,不再有強壯的男人,不再有aV,也不再有什麼成千上萬的意.淫。
到來的命運隻有一個,一具葬身海底的白骨而已。
靖皓赤著文雅又不失精悍的身子徑直走進浴.室,擰開花灑,感受著冬天冷水從頭淋到腳,他的腦袋一陣清醒,理智與人性瞬間回歸。
靖皓摸了一把冷水淌過的臉龐,帶起一層水花,腦海裏不自然的回憶起方才那香.豔且暴
力的一幕。
突然,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是的,如她所言,她的身.體可以讓任何男人沉淪,該凸的凸,該挺的挺。
她的?聲很勾.人,她的水蛇.腰就如她的舞蹈一樣很媚.惑,她也是使出渾身解數的配.合,哪怕麵對任何華麗到?的姿勢,她都甘之如飴。
可是,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在他的心底冒起。
怪在哪裏?
怪在她雖然很主動也很放.蕩,但動.作間卻有著明顯的拙劣,拙劣的根本不應該存在像她這樣有經曆的女人身上。
在這個暴徒的身影消失於浴.室門後的刹那,歐可雲的如水美眸幽幽的醒轉,這是以大毅力才辦到的。
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活不過今晚,
她也想就此昏死到最後不知不覺無痛無罪的死去。
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著她,有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毅力一直在支撐著她。
她注定會死,但她不想就這樣死去,她想在臨死前回味一下被男人占.有的那種充實感覺。
雖然他暴力他沒有憐惜之情,她的心裏也有怨恨,但是,這卻是她最想看到的局麵。
以前不敢奢望,現在卻美夢成真。
歐可雲的嘴角再次出現那種詭異卻滿足的嫣然笑意,這個不知多少次出在她的夢境裏的男人終於和她生了隻有親密男女才應該生的?關係。
哪怕人生隻有短暫的一次,哪怕痛與快樂同樣讓她記憶深刻,她也可以灑然而去,因為她曾經擁有過這個在陽光中優雅璀璨,在黑暗中霸氣凜冽的南方青年梟雄。
“想不到我歐可雲也有為一個男人花癡的時候。”自嘲一笑間,歐可雲想爬起身來,卻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渾身疼痛像散了架。
在一番掙紮及強忍著鑽心疼痛中,她終於坐起,無力的靠在沙.上,垂望著身上的青紫於痕,她突然笑了,笑的分外的妖媚。
她艱難的伸出手在透著殘美的肌.膚上摩.挲著,指尖一寸接一寸的滑過,臉蛋,脖頸,Ru房,小.腹,最後直抵火辣辣的??幽.穀。
這是他留下的痕跡,是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犯罪證據。
歐可雲媚波流轉間抬眼看向浴.室方向,裏麵便傳來花灑噴水的聲音,這讓她再一次想起他的充滿流線型又讓人迷醉的強悍身體。